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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燕然也摻和進來了?他怎麼可能……」陳昱大為震驚。
聞言,裴予安否認並解釋道:「不不不……季宗主並未參與此事……但他的女兒季荷與此事脫不了幹係……」
「燕然的女兒……」陳昱頗為不解地發問,「她與此事又有什麼關聯?她做了什麼?」
裴予安答道:「據中正堂的說法,飛花閣在我們宗門安插的那幾名人手,都和季荷有著較為密切的往來……」
「而且,杜師妹也同弟子說過,她第一次遇險,就是季荷將她領到徵山崖頂的……」
說到這,裴予安頓了頓,過了幾秒鐘,才繼續說道:「而她第二次遇險時,在和雅堂中所站的地方,也是季荷硬拉她過去的。」
「她為何要做出這樣的事?是飛花閣何人與她有舊?還是她和杜若洲從前有什麼仇怨?」陳昱表示自己一點也理解不了季荷的做法。
裴予安認同道:「師父……這便是此事的關鍵所在……」
「你說。」陳昱讓裴予安將事情講清楚。
裴予安卻說他也不知道,「這……弟子也不清楚……」
……
洞府中的對話進入尾聲,裡邊的陳昱和裴予安還在就季荷不合常理的行為作出問答,門外的白漸初卻是猛地向後退了一步,她眉頭緊蹙,張手想攥住衣袖,卻發現自己的雙手正在不停地顫抖,過了好一會,她忽然轉過身,疾步離去。
在白漸初轉身離去的同時,洞府中正在和陳昱對話的裴予安忽的偏過頭,深深地看了洞府的大門一眼。
「師父……此事您無須憂心……」裴予安轉頭看向陳昱,唇角微微彎起,「弟子已有萬全之策……」
聞言,陳昱鬆了口氣,「如此甚好……只是……」
他忽然話鋒一轉,問裴予安道:「你方才所言都是在唬為師不成?」
裴予安當然是否認了,「弟子不敢……」
「那便是故意說給旁人聽了……」陳昱意有所指,他輕瞥洞府的大門一眼,問道:「你當真確定這是萬全之策?」
裴予安並不作答,反而問道:「師父會作此問……莫非……您心中已為此事想出了更好的辦法?」
「我一把老骨頭了,哪裡能想出什麼好辦法來?」陳昱從座上站起身,擺擺手,「況且,你們這些年輕人的事情,當然還是要由你們年輕人自己來解決……」
話畢,他又示意裴予安該幹嘛幹嘛去,「同你說了這麼久,為師已有些疲乏了,該去歇息了……此事便由你做主吧……」
「是,師父。」
陳昱一邊健步如飛地往內間走去,一邊嘟囔道:「哎……徒弟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做師父的,當然要享享清福了……」
裴予安目送陳昱離去,隨後,他推開洞府的大門,緩步往外走去。
約莫三、四分鐘時間過去後,他來到白皎皎的洞府。
見到裴予安,白皎皎迎上前,欣喜地喚了聲:「師兄!」
「師兄……」顧斐跟著走到門邊,殷切地問道:「大事終於談完了?我們終於可以出去了?」
裴予安頷首,表示他所言不差,「嗯……不過,你這麼急著要出來,是有什麼要緊的事麼?」
「嗨…他能有什麼要緊的事……」白皎皎看了顧斐一眼,說道:「他準備去清澤師叔那兒送帖子,順道參觀一下凝霰峰。」
「既如此……」裴予安從乾坤袋中掏出一塊乳白色的玉牌,將它遞給顧斐,「那你順便將杜師妹的令符一道送過去吧。」
「哦哦……」
顧斐從裴予安手中接過玉牌,往袖中一收,便腳底生風地往門外走去了。
他走後,裴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