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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座宮裡,他們除了本身身體可以變化外,使用不了任何與靈力有關的技能。
就連鎮界鈴、青靈劍這樣的法寶也紛紛陷入了沉眠。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月歸凝撲騰了幾下,從貓爪子底下鑽了出來,順勢攀上了陸清舟的前肢、脖子……
小小的魚頭搭在了陸清舟的耳邊,臉色看似正正經經,毫無揩油之嫌。但是那噘起的小魚嘴,卻不停努力地向著陸清舟的耳朵湊過去。
他就蹭蹭,只是蹭蹭……
外有一層皮毛阻隔那噁心的粘稠感,陸清舟也不在乎對方賴在自己身上,畢竟月歸凝還身負重傷,他倒也沒有真那麼狠心。
他一邊沿著牆根向前摸索,一邊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動靜,以避開那些黑影。
「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雖然此處感應不到天道法則,但我有一種預感……」他抬頭看向不遠處那高聳著宮頂的宮殿,「那座宮殿裡,或許藏著一線生機!」
「走!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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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陸清舟與月歸凝暫時罷手言和,一同向著那奇怪的宮殿探索之時,外界卻早已亂作一團。
心魔陣被解除後,許子玄雖然因禍得福被寧倏一拔除了心魔,卻也難免神魂受創,陷入昏迷,鬥陣臺上的陣法比試也因此中止。
可那時,已是血流成河,死傷遍地。
由於妖皇傳承開啟又被中斷,加上妖王突然失蹤,妖宗上下如臨大敵,無數的妖獸圍在了不周山外圍嘶吼咆哮,像是要將所有人都困在此地。
「妖宗這是何意?難不成是懷疑我們暗害了妖王?」
「妖王陛下法力無邊,又怎能被我等暗算?再說了,鬥陣比試中,我等又不曾離席,怎能知曉妖王陛下的行蹤?」
無論正道魔道,修士們紛紛表示不服。各方大佬皆冷眼相看,等著妖宗給個說法。
一位頭髮花白,長著數對複眼的妖族長老走上前來,向眾人抱拳一禮,面色嚴肅地道:「諸位先莫急。我等也不願為難諸位,只是陛下此次失蹤得太過蹊蹺,我等懷疑有人暗中算計。諸位放心,待我等查明真相,必將給各位一個交代!」
「把我們都留在這裡,你們要怎麼查?難道還想扒光了我們,看看有沒有藏匿什麼暗算妖王的兇器?」
「本宗自然不會無禮怠慢了各位。」長老幾雙眼睛掃向四周,畫面看起來十分詭異,「但,希望諸位能夠配合本宗調查,若有什麼線索,還請諸位不要隱瞞。若能找到陛下,本宗必將重謝!」
「說道線索……」這時,玄天門的蕭禾忽然撥開人群走了出來,不懷好意地斜眼瞥著歸元宗的隊伍,「鬥陣比試中,原本各方前輩都是本著點到為止、友好切磋的原則出手,卻不知歸元宗的許掌門為何忽然狠心下殺手,險些害了諸位前輩性命!許掌門此番作為,實在令人費解,不知與妖王陛下失蹤是否有關……」
「血口噴人!」薛長老怒罵道,「小子,你可有什麼證據?胡亂猜測怎能算數!」
「證據?」玄天門的李掌門也走了出來,站在蕭禾的身邊,頷首撫須,「我等親自參與比試的陣修,不知可否做個證人?」
「的確……」魔宗一名陣修長老也跟著道,「在臺上,許掌門忽然下了狠手,看樣子倒像是……走火入魔。」
「哦?堂堂掌門,竟能入魔?許掌門該不會是想改修魔道吧?」蕭禾不屑地冷笑,「真是笑話,晚輩鬥膽一問,他何以擔當正道第一門宗的掌門之位?」
「放你們狗屁!」薛長老氣得七竅生煙,「這和妖王失蹤有何干係?」
「許掌門此舉,將我們各大門派的注意力都吸引在鬥陣臺上了。此時,倘若有什麼宵小之輩想要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