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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嗎?」
林春生點點頭,看他這一本正經的樣子忽想起夢裡受委屈的謝秋珩,忍不住哈哈笑起來。
謝秋珩微怔,好奇問了問。
林春生抱著被不答。
他略微一思索,抽了林春生的神思檢視,當即臉一黑,怒極而笑。清雋的少年這一笑含著戾氣,一隻腿跪在床沿邊上笑道:「師父原來做個夢都能開心成這個樣子。」
林春生萬萬沒想到他敢這樣,頓時往後退了退,指責道:「你怎麼能隨意抽旁人的神思?」
「只這一次,你不說,我又太好奇,與其逼迫師父,倒不如這樣來的快。」謝秋珩道,「過來。」
林春生是傻了才會過去,丟了個枕頭往牆角一縮,道:「你fan了,我們不能好好做師徒了。」
「那就別做師徒了。」謝秋珩冷笑,抓住她的小蓮足往前拖,男人跟女人的力氣到底有所差距,林春生掙脫不得,只覺他俯下身遮住眼前的光,手臂撐在兩側,整個人半ya住她。
淡淡的香味並不醒神,反而還有些惑人心神。
「原來你想打我。」謝秋珩道。
林春生躲不了,乾巴巴解釋一遍,卻被他抵住了前額。呼吸噴在臉上,眼神晦暗的一望難見底,似要讓人沉迷。
「你是這個心思。」他不知想到什麼,喉結微動,吻了她的鼻尖,緩緩下移,咬住下唇。
舔咬了一塊糖般。
……
林春生滿臉通紅,被他鬆開後還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謝秋珩開啟窗,屋外秋色明朗,幾隻小雀在枝頭跳躍,門吱吖響了響,一把鎖落下來。謝秋珩是走了。
林春生躺了會,心跳漸漸恢復平穩,這才爬起來穿衣。她穿著蜜合色纏枝紋的襖裙,遠看著有些老氣橫秋。頭髮稍稍綰了個髻,插了個珍珠簪子。
小院子左靠一家裁縫,右靠一家繡娘,平日裡都各忙個的,一點不接觸。林春生在廚房忙完後聽到外面有人敲門,擦了擦手就去了。
隔著門她道:「這門從外鎖了,我也開不了,有什麼事就隔著門說罷。」
外頭應該是個女人,聞言便道:「你家就沒鑰匙嗎?嬸子確實有事跟你說,只不過不太好在外說出來,還得偷偷的說。」
「偷偷地說?見不得光?既然如此那還是算了吧。」林春生道。
「這怎麼成,與姑娘大有幹係呢。」
「那你小聲說,我聽聽看。」林春生好奇,門稍稍拉開一點細縫,豎耳傾聽。
只是未曾有防範,門縫那兒先吸入一縷青煙,香味甜膩,吸過後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頭暈眼花的,手得扶著才不至於摔倒。
林春生閉了閉眼,再次睜眼後天旋地轉的。她心下直道不好,上了當,扭頭看去門鎖被從外破開,穿著艷俗的女人從外走進來,左右看了看後滿意道:「家裡一個人都沒有,可是辛苦你了。馬上呀就會有丫鬟來服侍你,一朝麻雀登枝做鳳凰。」
林春生反應不過來,勉強撐著一口氣問:「怎麼了?為好要算計我?」
「那位公子爺瞧上姑娘啦,特意託我上門說一說,若是姑娘同意嫁人,今兒就能給姑娘辦好。」女人說的花枝招展。
「哪位?你倒是說清楚呀!」林春生拼盡最後一絲力氣道。無奈著藥性太猛,她一頭紮在了地上,辛虧有人扶住了她。
「等見到了你就曉得。」
林春生尚有意識時就聽得這最後一句話。
說了跟沒說一樣。
若非給迷暈了,林春生是決計不會出這個門見那什麼公子爺。
暗香浮動,絲竹悅耳。
柳公子沐浴後點了安神香,披著外袍走到裡間。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