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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q……她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嗎??
林春生百般耍賴,但都被此人一招制服。
雪夜很長,她躺在他懷裡,那股子梅香慢慢的淡了許多,過了好久,林春生終於撐不住合上眼皮,呼吸漸趨平穩。
而謝秋珩把頭埋在她的肩窩,手卻在發抖。
林春生每日開始戰戰兢兢過日子,但便宜徒弟似乎在有意地剋制自己。去後山更加勤快。有時林春生只在夜間醒來才能看到他躺在身邊。
他睡著的樣子很平和,眉眼冷淡,雪白的中衣領子合的很嚴實,實在令人難以想像他曾在自己面前說過那樣算得上是大逆不道的話。
林春生保持著警惕從他懷裡滾出來,縮成一團。早上醒來他已經不在了,身側被褥裡冷冰冰的,不過灶房蒸籠裡飯菜還是熱乎乎的。
林春生把七竅拉出去遛一圈,路過謝秋珩苦修的後山偶爾瞥見他舞劍的身影。
憑良心講,她要不是承原主師父的身份她其實很待見謝秋珩。可世上沒有這麼輕巧的東西。這幾年她已經代入太深,抽身不得。
一個安心過日子的人某一日被人像牛一樣強摁著喝水,這怎麼成呢?
林春生嘆息。
四月春,五月下了好些日子的雨。
穿著白色中衣的她坐在窗邊的矮榻上看雨打芭蕉。山上雲霧愈發多起來,林春生散著長發捧一杯熱茶嗑瓜子。
小破道觀好久沒有人上來,而謝秋珩也不再帶她下山,任由她在山上隨意亂逛,全當養豬了。
「如果給我一次機會,我就不上山。」林春生靠著荼白迎枕,翹著腿面朝窗外,自言自語。
「你說什麼?」那時謝秋珩正好滿身雨水站在門外。
墨黑的長髮沾了雨絲,貼著面頰,唇如硃筆勾勒,說話間水珠從鴉青的眼睫滾落。他脫了外面的衣裳,拿著巾帕擦拭,不避林春生。
那雙眼眸裡淡然無波。
林春生愈發不瞭解自己的便宜徒弟了。
若說他冒犯,那真沒有多少,若說他不冒犯,謝秋珩就是堅持每夜和她躺在一起,單蓋著棉被而已。
他裸著上半身,少年在往成人方向生長,背脊挺直,肌理晰白,肌肉並非是賁張的樣子,脫了衣裳就能看見精壯的上半身,這幾年苦修著實沒有白費。一個人就能把她制服地死死的,摁在地上摩擦幾個來回都不成問題。
不過林春生看到了他腰腹那處的一處疤痕。
形狀乍一看不知像什麼,但她有那麼點映像。
林春生不怕他,便問:「你腰那裡怎麼回事?」
謝秋珩看了眼,無所謂道:「胎記。」
說著他換上乾淨的褻衣,中衣,而後還顧忌了林春生,到了素白的大屏風後去換褲子。
林春生偷偷就瞄了眼,而後喝了口茶靜靜心。
他們兩個人怎麼就是如今這樣的相處狀態呢?似乎自從青城那裡回來後謝秋珩就不太正常了。
他也就穿著中衣,面無表情坐在了林春生對面。
如今她已經是徹徹底底的女人模樣,原主的身體不知是怎麼回事,這麼些年容貌還是當初的樣子。
謝秋珩給她倒滿茶,動作不經意間還是露出些許關切。
林春生舔了舔唇上的水珠,忍不住問道:「你之前是怎麼回事?為師總覺得你身上多了些東西。你要不要找人看看?憋久了就會出事,你考慮考慮,總這個樣子不是事,為師可以原諒你。」
謝秋珩聞言止了動作,只定定地瞧著她,目光裡意味深長。
「師父可以原諒我,指的是那些事情。」
窗外雨還在下,林春生覺得被衝散的燥熱都變成了水汽,一股腦的又要來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