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噎得差點沒翻白眼，就很氣。

明明受害者似乎是他。

可是到現在，怎麼感覺做錯事的愧疚的也是他！直到最後，老巫還是有些不明白，不過，賀啟鬼的表情讓他閉嘴。

「行，我看看！」他開口答應賀啟鬼的要求。

低頭檢查下面前賀啟陽。

片刻之後，他黑著臉重新抬起頭，甚至目光直直的看向旁邊的賀啟鬼。

賀啟鬼因為覺得自己在旁邊會礙事，早在老巫到達弟弟身旁的時候，他就主動往旁邊靠靠，讓出一個位置，隨後重新關注自家弟弟的一舉一動。

察覺到有人看他，轉過頭，看向目光。

隨後他就看見老巫陰沉著臉看著他。

「怎麼了，阿陽出事了？」賀啟鬼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眼瞳一縮。

老巫黑著臉：「沒！」

「那他為什麼昏睡過去？難道是之前你在他身上畫的捕獵標誌造成的副作用？」賀啟鬼抱胸看著老巫，紅眸冰冷，微微低頭看著老巫，試圖看清楚後者的表情，因為這個動作，他耳旁蒼白色的骨墜在空中晃出一道弧線。

既然沒問題，老巫表情怎麼這麼難看？

「他才不是什麼捕獵標識造成的！」

老巫一個字一個字，彷彿從牙縫中硬生生擠出來一樣，道：「這傢伙兒根本就是吃多了，撐的慌，現在昏睡只不過是因為體質太弱，承受不住這麼多能量，被逼自我保護而已。」

被氣成這樣，實在不怪老巫心理承受低。

實在是他也是第一次看見有學生這麼賴皮，剛點亮傳承就將他青銅鼎內的藥液吃的差不多，那麼薄薄的一層底，留和沒留有什麼區別？

吃完就睡！

演技這麼好，為什麼還要過來上太康院？？

想到這裡，老巫頓時更加生氣，看過賀啟陽之後，立刻就嫌棄的甩開他的手，這隻小鳥崽子臉皮太厚，他擔心自己被他帶壞了。

這小王八蛋！

老巫差點沒呸一聲。

相比於老巫的氣急敗壞，聽完老巫的話語，賀啟鬼表情就緩和很多，不再像一開始那樣的冷冰冰，開口道：「撐著了？」

「呵！」

「只要沒事就好。」偏心的火鴉自然而然就站在弟弟的立場，嗯，片刻之後，他抬起頭看了眼對面老巫，發現他臉色更加黑，彷彿隨時都可以滴下水，勉強知道了自己剛剛的話語可能有些不妥。

考慮到他和老巫的交情。

「材料賀家會提供的。」賀啟鬼開口安慰了一句。

雖然有些材料不一定有，不過他保證一定不會讓老巫吃虧，畢竟接下來，他們還要和這位巫類覺醒者保持良好的關係。

這麼一說。

老巫的臉色好看很多，也沒有看見賀啟陽就吹鬍子瞪眼，或者看見賀啟鬼就發出嘲諷的聲音。

即使心中還是很心疼。

不過賀啟鬼既然答應會彌補自己的損失。

老巫不情不願的開口道：「把你弟帶回回家，估計等能量消化完就醒了。」

說完，頓了頓，開口道：「他怎麼這麼能吃啊？？」

整整一青銅鼎的藥液啊！

化成霧氣這整個儀式場地都被填滿了，那麼多的好東西，老巫現在想起來就心疼，看賀啟鬼就眼疼，補償完了，就想他們兩兄弟趕緊走。

「走吧，走吧，別發出聲音，其他新生還要點亮傳承呢。」老巫揮手，示意他們趕緊滾，不歡迎的態度顯而易見。

根據老巫的記仇，這種態度估計會保持很長一段時間。

賀啟鬼自知理虧，加上他弟現在還睡著，不知道什麼時候醒，看了一眼老巫也沒有開口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