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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星:「」
盛星偷偷瞥了江予遲一眼,想了想,快速解釋:「我故意氣他的。他沒不行,挺行的,那種起不來床的行,你懂吧?」
朋友笑了笑,忽然冒出個壞點子,喊:「江總,星星說你讓她起不來床了?」
盛星:「」
火燒似的感覺瞬間躥上臉,慌忙去捂朋友的嘴,用眼神示意她閉嘴。她也不敢去看江予遲,只能期望他沒能聽清這句話。
但事與願違。
那一圈的人都朝盛星看過來,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除了盛星三個朋友,其餘人都是才知道盛星的結婚物件是江予遲,又見他手上戴著戒指,明裡暗裡打聽一晚上了,這會兒時機正好,哪能不起鬨。畢竟,盛星可是當著全網說,她老公可能不太行。
江予遲的視線在盛星酡紅的臉上停留一瞬,挑唇笑:「星星說了算。她說我不行就不行,說起不來床,就起不來床。」
言下之意:我怎麼著都行。
周圍一陣鬨笑。
江予遲也有這麼一天,都能當著眾人的面調侃自己了。
好一陣他們才繞過這個話題,盛星紅著臉,擰了朋友一把,壓低聲音道:「他欺負你你就欺負我?」
朋友笑著討饒,鬧了一會兒說起今晚的選秀綜藝:「你可從來沒說過陳漱是你的弟弟。本來我們還想去現場看看,你懂吧?」
盛星:「」
她一點兒都不懂。
「剛周向淮說溫邊音去現場了?」朋友莫名覺得這事兒古怪,「她這兩年資源那麼好,怎麼想不開去蹚選秀這趟渾水?」
盛星簡單解釋了下樑愽生和溫邊音的關係:「梁愽生說,他們去年合作的劇快上了,正好炒個熱度,本來他們關係也還行。」
朋友撇撇嘴:「她還真是半點兒不浪費。」
今晚因著盛星和江予遲在,她們沒怎麼看比賽,光顧著聊天八卦去了,臨結束前也沒那個興致,打了聲招呼就散了。
一眨眼,包廂門口只剩盛星和江予遲兩人。
盛星微仰起頭,瞧著江予遲的眉眼,嘀咕著問:「三哥,你還好嗎?他們灌你酒你就喝啊?一點兒都不像你。」
江予遲垂眼,輕笑了聲:「今晚大半時間心情都不錯。」
這話意有所指。
盛星眨了眨眼,剛想說話就聽江予遲懶聲道:「三哥醉了,走不動路。星星,過來扶著我點兒。」
她愣了一瞬,下意識扶上男人的手臂:「要叫司機上來嗎?」
江予遲也不要臉,將身體大半的重量往盛星身上一壓,抬手掛在她單薄的肩頭,無理取鬧似的說:「不愛別人碰我。」
盛星:「」
還好她平時有在鍛鍊,不然可扶不動這麼沉一個大男人,路上碰見好幾個服務員要來幫忙,都被江予遲的眼神趕走了。
等到了樓下,盛星覺得自己都要出汗了。
司機見狀,忙上前幫忙,才走出幾步,對上江予遲涼颼颼的眼神,猛地剎住車,轉個方向去開後座的門。
上了車,江予遲也不消停,拖腔拉調地說:「三哥想躺會兒。」
他的視線下移,慢慢落到盛星的腿上。
表達的意思很明顯,下午她怎麼睡的,現在他就要怎麼睡回來。
盛星一頓,慢吞吞應:「躺吧。」
江予遲手長腳長,怎麼躺都不會舒服,他也不介意,隨便找了個位置,把腦袋往盛星腿上一放,然後自顧自地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盛星低下頭,對上江予遲的眼睛。
他不像她,沾到地兒就睡了,而是睜著眼,定定地看著她,眸間是毫不掩藏的情意,和酒一樣醉人。
盛星很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