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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隨我。」謝瑾年輕飄飄一句堵了藺先生的嘴,再次展臂請藺先生移步。
藺先生著實是被謝瑾年這一句慪得不輕,再不願與他多言。
謝瑾年迤迤然跟在藺先生身後。
待得將走出臥房時,謝瑾年看著藺先生的背影,不緊不慢地提醒了一句:「我娘子與那孩子投緣,必是見不得那孩子有半分閃失的。」
藺先生腳步一亂,險些被門檻兒絆了一跤。
碧紗櫥裡。
靜姝見得謝瑾年竟也隨著藺郎中一塊兒過來了,忙不迭迎上去,扶著謝瑾年坐到了太師椅裡:「你不歇著,起來做什麼?」
謝瑾年拉著靜姝的手不放,笑道:「過來看看瀾哥兒。」
靜姝只當是謝瑾年待小崽兒面冷心熱,噙著笑抽出手,去捧了一盞熱水遞給謝瑾年:「瀾哥兒方才醒了一會子,喝了羊奶又睡了,想是昨個兒燒得沒睡好,今兒個退了熱,便睡起個沒完了。」
謝瑾年捧著熱水抿了一口,噙著笑聽靜姝絮絮叨叨。
待靜姝絮叨完了,謝瑾年抬眼看著靜姝,指腹輕碰了下小娘子那連妝粉都遮不住的黑眼圈:「嗯。讓藺先生替他看過,安了你的心,你便也趕緊歇了罷。」
靜姝笑著頷首,輕應了一聲。
藺先生給小崽兒把完脈,聽著小夫妻兩個的輕言細語,鬍子翹了翹,到底記著謝瑾年的警告,放緩聲調道:「謝家小娘子盡可以把心放進肚子裡,小公子無甚大礙,待老夫給小公子換個方子,仔細將養著便是。」
親眼見過幾次謝瑾年發病時,藺郎中針到病除,靜姝對藺郎中的醫術倒是放心了些,聞言著實鬆了口氣:「有先生這句話,妾身便放心了。」
藺郎中與謝瑾年對視一眼,拱手告退。
待得藺郎中退出去。
靜姝看看床上睡得安穩的小崽兒,又轉頭看向謝瑾年,到底輕移蓮步,行至謝瑾年近前:「方才也沒問藺郎中,夫君的傷勢可有妨礙?」
謝瑾年抬眼看向靜姝。
便見小娘子眉宇間染著淺淡的憂色,這一番關心確實不是因他的「威脅」來敷衍他,不禁把小娘子的手攏在掌心,笑道:「靜養幾日便可,並無大礙。」
靜姝抿了下唇,指尖輕撓病美人掌心,輕聲問:「我可能問上一嘴,夫君這一身傷是從何而來?」
小娘子小心翼翼的模樣,著實讓人心軟。
謝瑾年手上輕輕用力,把小娘子拉進懷裡,抱在腿上,輕笑:「為夫惹惱了一個長輩,被他教訓了一頓。」
靜姝有心再問是哪個長輩,她可曾見過,卻是被病美人噙住了唇,溫溫柔柔地吞食掉了她湧到嘴邊的疑問。
小娘子秀目輕闔,長睫輕顫,一張嬌顏染著雲霞。
謝瑾年的淺嘗輒止不禁變成了索取不夠,攬著腰,壓著後頸,不容拒絕的索取著,似是要把壓抑了滿腔滿腹的怨與恨都化在這片溫柔鄉裡。
待得把個小娘子羞成了煮熟的蝦子,勾得他心底念頭叢生。
謝瑾年才戀戀不捨地鬆開了「軟韌可口」的唇舌,輕輕啄了下有些紅腫的朱唇,輕笑:「娘子,歇了吧。」
靜姝縮在病美人懷裡,輕點螓首:「嗯。」
謝瑾年欲抱著靜姝起身。
靜姝唬了一跳,忙從謝瑾年腿上下來,含嗔帶怒地輕叱:「還敢抱我,不要命了!」
謝瑾年攬住小娘子的腰,把臉埋在小娘子腰腹間悶笑,笑夠了,調笑:「娘子太過可口,為夫一時情急,倒是忘了背上的傷。」
靜姝抬著手,猶豫了一瞬,搭在謝瑾年肩上,嗔怪:「你那一身傷,看了都覺得疼,你卻還有心思消遣我呢。」
「為夫與娘子所言,句句發自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