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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為本源位面號稱無法暗墮,所以時之政府才會放心的派出第三位審神者,這位看起來極為柔弱的女性帶給了這座本丸最深刻的教訓。
最開始的印象,那是一個極為溫柔的姬君,無論是尖銳的一期一振、不好接觸的三條家還是因為差點被碎刀而惶恐的剩下的短刀,都在那位審神者的安撫下漸漸平和了下去,除了自我封閉的江雪左文字之外,本丸所有的刀都恢復了正常。
然而沒有人想到,這位看上去溫柔美麗的女性,是一個內心被扭曲了的瘋子,她掛著甜美的笑容,觸碰著刀劍付喪神們柔軟的內心,輕而易舉的找到他們的弱點和心靈的縫隙,玩弄著人性,將他們一個個逼瘋。
她送給了宗三左文字一隻夜鶯,告訴他籠中的鳥兒可以自由自在的飛起來,然後她把宗三放出去,讓他盡情的展現自己,然後在他達到練度後送他去了打透過十次以上的戰場,讓練度最低的他被其他刀劍保護著逃離檢非違使的追殺,那天最後活著回來的只有四把刀,而且盡皆重傷。
宗三左文字回到屋裡,看到了死去的夜鶯,撒了一地的羽毛和鮮血,讓他一下子就想起了為了保護他而碎刀的同伴。這把刀痛苦的幾乎想去跳刀解池,然而審神者卻用小夜的殘骸和兄長空洞的眼眸提醒著他,他的命是兄弟用自己換來的,他必須堅持活下去。
她給了壓切長谷部最多的信任,她給他換上她親手製作的甲冑,上面刻著她的符文,她任用他作為自己的近侍,給予他掌管本丸的許可權,讓那把以主命為天的刀將全身心都寄託在了她的身上,然後她帶著他出門來到現世,在壓切長谷部為了保護她受了重傷後,把他賣給了另一位審神者。
她欣賞著壓切長谷部痛苦到極致的眼神,心裡只有扭曲的興奮,然後她回到本丸,告訴所有人長谷部因為在現世受到襲擊保護她時碎刀,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誰也不見,寫好了一大摞怎麼扭曲其他刀劍的計劃,而幾乎所有付喪神都以為她在痛苦。
她從來不鍛刀,在戰場上撿回來的刀也多半連結給了本丸的付喪神們,只有長曾彌虎徹例外。她知道這把刀和蜂須賀的關係,故意讓蜂須賀以為,因為他的緣故審神者討厭長曾彌,並且為了讓他開心,碎掉了長曾彌。
她看著蜂須賀的痛苦,故意權當不知,以後每一次長曾彌來到本丸,她都會讓蜂須賀親手把他刀解,蜂須賀為了避免『心地善良但是為了讓蜂須賀開心不得不碎刀的審神者』痛苦,親手刀解了無數把長曾彌。
……她玩的很開心,一次一次的玩弄著刀劍付喪神們,她從來不對他們造成身體上的傷害,她為他們配置最好的刀裝,甚至會用儘自己的金錢去萬屋買來最好的御守給他們裝上,她不允許他們隨便碎掉,只是從不是出自好意。
她就這樣一日復一日的進行著她的遊戲,她從來都認為,心靈上的折磨才是最有趣的,所以她利用這些個性天真的付喪神玩著她的遊戲,她想知道這些付喪神能堅持到什麼程度呢?暗墮?神隱?刀解?亦或是忍受不了發現她的真面目來殺了她?那可真是令人期待。
對她來說,這只是一場遊戲,刀劍付喪神都是她的玩具,她喜歡的玩具,就會折磨的久一點,不讓他們輕易死去,不喜歡了,就隨便的設計個辦法讓他們死掉。她故意露出一個個破綻給她唯一不曾動過手的那把刀,想讓那把她唯一真正動心的刀親手殺了她。
人類的惡意,實在是世上最可怕的東西,在這樣的惡意的折磨下,即使是本源位面的本丸,也因為淨化不了而暗墮。
美麗的審神者在玩膩了一切之後,親口告訴了所有的付喪神一切,她把她的惡意統統敘述,幾乎是一瞬間就成功讓這座本丸萬劫不復,然後她愉快的死在了自己傾心愛著的那位付喪神手中,看著那把不屬於塵世的刀面容上終於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