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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喰看著難過的堀川國廣,他張了張嘴,但是幾乎不怎麼說話的他完全不知道怎麼開口,小夜抿了抿唇,在本丸中一向沉默的短刀更是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黑髮脅差,沉默持續了一會,終於被跳出來的鯰尾打破。
「哎呀哎呀,堀川醬不要這麼難過啊」黑色長髮的脅差少年眉眼彎彎,活力十足的從一旁跳過來,摔進了他不善言辭的雙生兄弟懷裡。
白髮的脅差怔了一下,任由性格活潑的兄弟倚在了自己身上,鯰尾笑眯眯的看著堀川國廣「崛川醬不用難過啊,不是那位主君了喲」
堀川國廣一愣,他不明白的眨了眨眼,藍色的眼睛裡全是茫然「鯰尾殿…不是那位…是什麼意思?」
「不是就是不是啊」鯰尾伸出手戳了一下對面黑髮脅差的臉,然後在骨喰面無表情的盯視中訕訕的收回了手指。
「我們的前任審神者啊,早就死掉了哦,死的連渣都不剩了呢」鯰尾的嘴角翹起,再說到前任審神者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冷漠,「現在令我們復活的這位大人啊,可是一位很溫柔的存在呢」
「所以啊,堀川醬不要害怕啊,那個給予你,給予我們所有人噩夢的傢伙,已經死掉了」鯰尾說「而現在我們認定的這位大人,他是一個強大而溫柔的存在,他賜予我們重來一次的生命和可以奢望的未來。」
「這裡的每把刀都是大人親手從黑暗中接回來的,那樣的溫暖…讓我們甘願為之付出全身心的效忠,即使那位大人或許並不需要……」
鯰尾認真的盯著堀川國廣愣住的臉,一字一頓的說道「堀川醬不需要擔心大人會對你的兼桑做什麼,大人會給他應有的懲罰,但是不會真的傷害他。」
說著他看了看堀川國廣欲言又止的臉,神情有些低落「你也不用擔心大人會強行令你們效忠…事實上除了小夜,我們這裡的人連稱呼大人為主的資格都沒有呢」
其他的幾把短刀聽到鯰尾的話同樣失落的低下頭,性格最為跳脫的今劍忍不住喃喃自語「大人他,完全不想擁有我們呢」
堀川國廣…堀川國廣想起之前從黑暗中醒來之前看到的那道光焰。溫暖的帶著灼然溫度的火焰將他破碎的身體一點點吞噬,卻沒有帶來半點痛楚,反而是如同回到了剛剛誕生時父親的火爐裡一樣。
那樣溫暖的舒適將他包裹,讓他一點點沉淪,最後恢復了應有的姿態。如果那個溫度是這位新任的審神者大人的話…那麼就讓他試著再去信任他一點吧。
……
本丸,審神者的閣樓中
天御川依靠在金色光焰凝成的軟榻上,靜靜的欣賞著地上發出痛苦嘶吼的付喪神,他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做工精緻的古希臘式長袍包裹著身體,露出來的肌膚白皙而有力,赤足上的金環搖晃著,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天御川面前有一方茶色的木幾,做工精良的茶几中央擺放著一隻小巧的香爐,香爐上點著半根線香,裊裊的煙火氣在室內升起,清淡的氣息緩緩流動著,湊近看時香爐上銘著的無數奇珍異獸、山川河流似乎都隨著這香氣流動起來,讓人如墜夢境。
金髮的男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撥弄著香爐上方裊裊的煙氣,煙氣凝成的諸多幻景乖巧的隨著他的指尖緩緩流動,他另一隻手託著臉頰,漫不經心的擺弄著夢爐魘香。
許久之後,他看著依舊沉浸在夢境中不可自拔的付喪神,露出一個不耐煩的表情。他之所以費這麼大力氣復活那把小黑刀,還使用了夢爐魘香可不僅僅是為了懲罰。
天御川在隨手復活了粟田口家的兩把脅差後就發現了一個讓他驚喜的問題。
他原本以為,這些付喪神們雖然有趣,但也不過是僅此而已,最多為他提供一些魔氣作為閒暇時的資糧罷了。所以他只是順手隨便做點什麼,然後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