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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山姥切國廣啟動了手中的信物,那朵玉質的櫻花的時候,坐在另一邊的樹頂上悠閒的看戲的今劍神色一動,看向了山姥切國廣的位置。
銀髮的小天狗微微垂眼,看了一眼樹下依舊打的如火如荼的戰場,目光在氣喘吁吁瞪著眼睛的加州清光身上頓了一下,神色有點古怪。
清光竟然沒有感覺嗎?這還真是……今劍很清楚,他們的主殿實際上並沒有將他們完全看在眼中,目前為止,能夠得到主殿的認可並給與信物的刃極少。
小夜左文字,山姥切國廣,五虎退,一期一振,今劍,還有加州清光。
今劍很清楚只有他們幾個是真正的得到了主君的認可的,其他人,包括主君很喜愛甚至認命為近侍的藥研,都沒有真的讓天御川看在眼裡。
而他們這些得到了主君認可的刀劍,每個人身上都被主君賦予了不同的能力和信物。比如山姥切國廣的就是擁有代行審神者職責的權利,他則是可以隨時擁有另一個自己的一切能力,但是其他人,今劍並不知道他們是怎樣的。
只是……就算是再脫線清光也不至於連這個都感應不到吧,今劍無奈的捂住額頭,如果不是感應到清光身上確實有主殿的信物,他一定會覺得清光什麼也不知道的。
算了,銀髮短刀輕輕的嘆了口氣,看時間也差不多了,該結束這場鬧劇了,雖然看戲很有意思,但是主殿好像已經要過來了,可不能讓主殿看到他們這副樣子啊……
小天狗愉快的眨了眨眼睛,他拍了拍石切丸的肩膀,然後從容的從樹頂上跳了下去,眼神興奮,「哈哈我在上面哦注意啦!」
……
「…你在做什麼?」一身白骨盔甲的付喪神開口,他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和人說過話了一般,聲音裡帶著低低的黯啞,和一種揮之不去的死寂。
「你!」山姥切國廣一驚,他瞪大了那雙碧色的漂亮眼睛,手指攥緊了身上披著的白布,用一種不敢置信的目光看著這把完全變得和以往徹底不同的刀,竟然有些說不出話來。
渾身上下都被可怖的白骨包圍住的付喪神似乎是發現自己做了什麼,他退後半步,垂下頭,不去看山姥切國廣的眼睛,一句話也不肯再說了。
山姥切國廣喉嚨裡似乎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他張了張嘴,卻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胸腔中湧起難以言喻的情緒,心中翻湧著一些令人窒息的東西。
他微微垂下了頭,將容貌完全掩藏在了頭上披著的白布的陰影下,努力讓自己變得平靜下來。但是在眼角的餘光看到對面那個一言不發,完全徹底變了一把刀一樣的付喪神時,山姥切國廣還是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狼狽的扭過了頭,不去看他。
他認出了那把刀,即使他遍佈白骨,面目全非,但是僅僅只是聲音,也足以使他認出他了。
只是,他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山姥切國廣抿著唇,看著對面那把刀身上層層疊疊的白骨。就算是他選擇了自我放逐,但是一直和本丸有契約相連不會缺少靈力,為什麼會變成這幅樣子?
就算是暗墮最深的江雪左文字,和已經徹底扭曲了的三日月和鶴丸,也沒有達到這樣的程度。而壓切長谷部……難道是因為背叛主人嗎?山姥切國廣突然有些茫然,當初他們不該同意讓壓切長谷部參與他們囚禁審神者的行動的。
就在山姥切國廣認出已經完全暗墮的壓切長谷部,並且看著他發起了呆的同時,螢丸和一期一振之間也分出了勝負。
小小的大太刀一臉冷銳的揮動著刀身,毫無保留的沖向一期一振,他的眼中黑氣瀰漫,瞳仁幾乎完全變了顏色,一刀向著一期一振的要害斬去,若是這一刀砍中了,那麼一期一振就算不碎刀,也會重傷。
一期一振苦笑一聲,他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