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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就沒看走眼過。」說這話時,魏公公特驕傲,頭微微仰起,像一隻得瑟的大公雞。
沈繁花:……
拜託,你這一輩子就看過你家主子一個人,然後就賴上人家了,你多看幾個試試?
魏公公真名魏大志,從這名字就可以看出他爹孃對他的期待了。但魏大志辜負了父母的期望,從他快餓死然後被他家主子撿到的那天起,他就決定一輩子跟著他家主子。他家主子當打鐵匠時,他就當個夥計:他家主子當將軍時,他就當夥頭兵,努力照顧好他家主子:等他家主子入主京師,登上那至尊之位時,他就算不能封侯拜相,最少也能當個富家翁的,但他毅然揮斷了孽根,進宮繼續服侍他主子去了。這麼多年了,他也從未娶妻生子,倒是給他爹孃養老送終了,從此了無牽掛,一心一意伺候他家主子。
魏大志跟著景熙帝將近二十年了,和沈家的人也算熟悉,所以說話偶爾沒大沒小。
「你再得瑟,信不信我立馬騰位子,讓你嫁進來這火坑親自感受一樣?」沈繁花威脅道。
魏公公一甩拂塵,扭頭,「沈主子你說笑了,我又不是女嬌娥,作甚嫁人?」
「可你也不是男兒郎啊。」來呀,來互相傷害啊。
「您這樣說,奴婢要不高興了啊。」
魏公公其實並不如何介意這件事,不是男兒郎又有什麼關係,能陪著他家主子就好了。況且他能看出來,他和沈主子鬥嘴,他家主子看著樂呵,嗯,就當給主子逗悶子了。
「瞧吧,剛才我叫你不要揭人短,現在互相傷害了,你又受不了。」
「皇上,沈主子這麼說奴婢,奴婢不依,您要給奴婢做主哇。」
沈繁花翻了個白眼,這人還演上癮了是不是?
這時紅芍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拿著一壺茶水,在沈繁花看過去時沖她打了個暗號。
沈繁花借著尿盾的功夫出來了包間,而她不知道的是,她人剛出去,就有人進去了包間,向景熙帝匯報什麼。
尿盾的她知道了德鑫茶樓發生的事,她知道德鑫茶樓狠了心要清場的話,那些吃瓜群眾怕是撐不了多久的。沈繁花雖遺憾不能盡全功,但也算大有收穫了。而且想要繼續堵住他們,也不是沒辦法,沈繁花暗暗思索道。
等她回了包間,她狀似無意地提議,「皇上,外面天氣甚好,咱們要不要出去轉轉?」最好一轉就轉到德鑫茶樓去。
景熙帝先是定定地看著她。
沈繁花被他看著看著,莫名有些心虛,叫他親眼目睹向淑瀾被捉姦的那一幕對他來說是不是太殘忍了?
但這心虛也僅僅一瞬,她一想到原著裡他的結果,就忍不住理直氣壯,長痛不如短痛,被人戴綠帽的滋味是不好受,總比性命丟了江山也被人改了姓要好?
景熙帝看她在他跟前毫不掩飾的臉色變化,忍不住伸手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彈了一個鋼鏰,無奈地道,「丫頭,給朕留點面子。」
沈繁花一愣,他知道了?
那就算了,不去了,反正她的本意也是給他提個醒。
即使她知道,這偷情吧,目前還不是真的,但對男人來說也是一件很沒面子的事。更重要的是,她也不願讓許君哲辱他!許君哲和他比,給他提鞋都不配。
等等,他知道她的想法,會不會連這個局是她在後面動的手腳都知道了?這會,她是真的心虛了,她想呻|吟,「哦,不要——」
德鑫茶樓這邊,清完場之後沒多久,德鑫樓把門拆了,將許君哲向淑瀾等人放了出來。
向淑瀾仍舊戴著闈帽,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同時換了一身丫環的衣裳,她方才備用那身太有辨識度了。然後才從德鑫樓安排的秘道離開了,坐的馬車也是德鑫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