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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阮玉看向苗成建道:「苗成建,你家暴一事可認?」
雖然她不知道原因,但此前姚薇薇已經提前交代過她,苗成建今天絕不敢再撒謊攀咬。
果然,聽到阮玉的話,苗成建只是咬了咬牙,默默點頭。
「你嗜賭一事,可認?」
苗成建看了眼阮玉身旁似笑非笑望過來的姚薇薇,長吐一口氣,繼續點頭。
「先前那些報導中損害我名譽的說辭,均是你的汙衊,你可認?」
「我認,所有的一切我都認。」
苗成建握緊了拳回答,他只想趕快結束這一切。
「好,那麼有一件事,我很早就想做了。」
阮玉說完,輕笑著抬了抬手,啪得一聲甩在了苗成建的臉上。
她這一巴掌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聲音之大,直接傳進了會廳裡所有人的耳中。
打完了巴掌,阮玉還皺了皺眉,嫌棄地拿起放在桌上的紙巾擦了擦手。
而苗成建捂著臉,目光中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媽的,你這個賤女人!你竟然敢打我?我打死你!」
他這話剛說完,雙眼因氣憤變得通紅,立刻抬起了手,想要打回去。
然而阮玉的頭髮絲都還沒碰著,下一秒,就直接被人踢出了好幾米。
剛踢完人的楊鳳茹,冷笑一聲看向苗成建:「就你這點斤兩,還敢打女人?」
候在一旁,正要準備上來攔人的那幾位彪形大漢:「……」
不久前才調侃過楊鳳如,剛剛更是完全沒看清她動作的方記者:「……」
見場面瞬間寧靜了下來,姚薇薇朝那幾位彪形大漢使了個眼色,隨後苗成建迅速被人拉了出去。
她笑了笑,出來打圓場:「既然苗成建對阮玉的造謠,剛剛已經澄清,今日的招待會便算是結束了。所以希望各位記者先生能夠明辨是非,還阮玉一個公道,諸位覺得呢?」
聽到姚薇薇開口,本還在愣神的記者們這才回過了神來,連連稱是。
而這會剛剛乘火車回到上海,還沒回家就跟著兒子來了上海大飯店的席世濤,正潛伏在旁聽席中看著姚薇薇,目光很是不滿。
「這個姚家的小姐,怎麼又同那個叫楊鳳茹的記者打起了交道!」
席世濤可還沒忘,當初「女記者室」一事,楊鳳茹是如何寫文章痛罵他的!
坐在席世濤身旁的席辰,皺了皺眉,此時覺得頗為頭痛:「人家是記者,來這有什麼稀奇。既然都已經結束了,我們便走吧。」
他是剛剛回了上海,才聽去火車站接他們的老王提起,姚薇薇辦了今日這場記者招待會的事。
於是便撇下了火車站的一眾隨護,想讓老王先送他來上海大飯店。
偏偏席世濤不知怎地也偷聽到了,非要跟他一道過來。
席世濤自然要一起來,他方才聽到兒子要去找姚薇薇時,立刻就覺得不妥。
哪裡有男人會跟著一個女人跑的!
他但是要看看,這個姚薇薇究竟是如何玩弄自己的兒子的!再好好告誡席辰,這個女人的不妥之處。
寵愛女人當做消遣可以,但男人怎麼可以被一個女子玩弄在股掌之間?也就是兒子接觸的還少,不怎麼懂那些女人們端腔使性的德行,才會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想到這,席世濤輕哼出聲:「既然結束了就趕緊回席公館,你姨娘們還在家等著呢!不是我說你,這女人越逞她就越放肆,你何時見過你那三個姨娘像姚薇薇這樣任性妄為?」
作者有話要說: 民國女記者的部分查閱了部分論文和文獻
女記者像是花蝴蝶的描述引用自民國時期《中央日報》:上海女記者們每天出入於公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