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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平把帽子摘了下來,擦了擦汗道:“編制有十幾個,可是一旦打起架來,這些混小子都跑沒影了,全***回去打架了。”
張巖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個李所長也是太面了,自己的手下管成這樣,真是不配當所長,剛想出口免了這個窩囊廢的職,轉念一想幹部任命可是老趙的事情,自己橫插一槓多少有點不好。想到這裡也不再跟李志平嗦,直接出門去了。
走到門外看見有根晾衣服的竹竿,上面都是jǐng服,張岩心中生氣。一腳把竹竿踢了起來,然後抄在手中,接著用力一抖,把竹竿上晾的jǐng服全甩了出去。然後在手中一抖,雖然略顯長了點。可是揮舞起來也是分量十足,待會還要拉架,手中傢伙式長點也好。
“鄉長,給您jǐng棍。”王二狗從後面趕了過來,手裡拿著幾根jǐng棍,要帶上也插了幾根,隨著他的腳步此起彼伏。張巖忍住了笑,拿了兩根最粗最長的jǐng棍。插在兩肋下面。想想覺得不對,又拿了一根插到左邊。
“傻逼!”看著張巖走遠,李志平狠狠的朝地上吐了一口,然後撥通了趙書記地電話:“趙書記,我是小李啊,那個二桿子鄉長剛才來我這裡了。嗯…。知道了,張鄉長來我這裡了。現在已經去煤礦那裡了。趙書記你就瞧好吧…。。啊,是。是,這就去。”李志平掛下電話,臉sè已經變得蒼白無比,手哆哆嗦嗦的拿起jǐng棍,急急忙忙的跑出了派出所。
半個小時之後張巖已經跑到了煤礦,隔著老遠就能聽見喊殺聲,風中的血腥氣也是越來越濃,突然間道路一轉,一片大空場豁然出現在張巖面前。空場裡面幾十個漢子光著膀子,鐵鍬鋤頭外加八齒釘耙,打的是血肉橫飛。
回頭看了看,王二狗已經找不到人影,當然找到人影的話也不能把王二狗算成戰鬥力,張巖自始至終只把自己的戰鬥力考慮進去了。張巖先是深吸一口氣,接著大聲喊了起來:“我是jǐng察,馬上給我停手!”
沒人注意張巖,慘叫聲中又有一個光頭漢子倒地,接著一把鐵鍬直接拍在他的腦袋上,鮮血頓時染滿了鐵鍬。接著就是第二鍬,鐵鍬下的那個漢子只在地一下地的時候拿胳臂擋了一下,等到第二下的時候已經只能抽搐,沒有一點反抗能力了。
“****,老子打扁你。”拿鐵鍬的漢子滿臉大鬍子,見對手倒地還不肯放手,鐵鍬又掄了起來,看架勢是想一下子拍扁對手。鐵鍬帶著風聲落了下來,躺在地上的漢子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等待痛苦時刻的到來。
“咚!”一根竹竿準確的撞到大鬍子腿彎處,大鬍子驟然受襲,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歪,那把鐵鍬也失了準頭,斜斜的切到了光頭漢子的脖頸邊上,光頭本來就膽戰心驚,被這麼一嚇頓時兩眼翻白,昏了過去。
“*你老母的,你***…。。。”大鬍子強忍著疼痛,猛地轉過身去,想要跟偷襲自己地人拼命。可是下一秒鐘,他地話被堵在喉嚨處,一個又長又粗的竹竿直直的捅在他的胃部,大鬍子臉sè變了又變,最後只能不甘心的倒下。
在頑強的人,胃部遭到猛烈打擊之後,都會因為劇痛喪失戰鬥力,不過這種傷害只是暫時的,一般都不會造成什麼永久xìng地傷害,在目前地場合是最適合的打擊方法。張巖冷冷地看著場上的形式,突然間大喝一聲,硬是闖進了鬥毆人數最多的中心地帶。
“哪裡來的細佬,找死嗎。”一個輪著八齒釘耙的紅臉漢子略微一愣,打了這麼多次,還是第一次看到外面人加進來,不過愣歸楞八齒釘耙還是掄了過去,耙齒上面的鮮血一滴滴激飛出來,帶著勁風朝長眼的腦袋砸去。
張巖突然身子一退,順勢收起竹竿,等到八齒釘耙落空之後,看準對手的破綻大喊一聲“殺!”這個是老白頭教給張巖的刺殺術,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