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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裡搞這個。”
臭蛇點點頭:“高,實在是高!”說完一路小跑,跑進了金海灣。劉黑子不由嘆了口氣。自古以來民不與官鬥,他雖然被稱為金州黑道老大,可是他自己知道,在zhèng ;fǔ面前,這些全他媽的是個渣。
83年嚴打,要不是自己見機的快馬上開溜,保不準現在自己棺材上草都長老高了,事實證明了自己的判斷力,那些自以為有後臺的,或者認為有實力的,再或是家大業大舍不得跑的,最後只有一個下場得得全都槍斃了,就連一些小嘍也被斃了個乾乾淨淨。
zhèng ;fǔ不是不管,也不是管不了,只要想管,自己還不跟個螞蟻似的,隨便一根手指頭就碾死了。劉黑子嘆了口氣呆呆的看著燈火輝煌的金海灣沉思,只覺得一陣yīn冷的寒流襲來,將自己慢慢的包圍了。
“怎麼去了那麼久啊。我還以為你不小心掉進去了呢。”見到張巖回來,李總鬆了口氣,大聲調侃起張巖來。張巖笑了一下,口齒含糊的說道:“不…。小心被一個醉…。。鬼撞了,耽擱了一點時間,來……。來來我們再……喝三杯。”
張巖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李總,對於一個喝醉了的人來說,什麼樣的眼神都是可以理解的,張巖注意到,李總臉上露出了喜sè,不過這個喜sè一閃而逝,李總臉上又恢復了那種假假白白的客套:“來,再來三杯。”
說完拿起酒杯就想作假,這一次被張巖瞧個正著“李總,怎麼你袖子也跟著喝酒啊。”
接著被張巖強灌了三杯,這下李總就上頭了,頭重腳輕的連敬酒都找不到方向,又被張巖灌了幾杯,直接放翻到桌子底下了。
“李總,李總…。。”張巖小心翼翼的碰了碰李總,李總一點反應都沒有,看起來已經醉得一塌糊塗。張巖不敢馬虎。這小子剛才也是一幅醉醺醺的樣子,誰敢說現在這個樣子不是裝出來的,張巖把李總的鼻子和嘴捂了起來,目光yīn沉凌厲,低聲說道:“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義”。
如果李總還是裝醉的話,聽到這番話應該會馬上跳起來,可是李總只是唔了一聲,手腳無力的揮動,想要掙脫束縛,可是四肢沒有力氣,掙脫也越來越無力,張巖鬆開手,長長得出了口氣,將李總衣服脫了下來,跟自己穿的衣服調換了一下,然後把自己的繃帶解開,在照樣在李總身上纏了起來。然後馬馬虎虎的纏到李總身上,全部做完之後張巖又退開幾步,欣賞自己的傑作,確認一眼看不出破綻之後,張豔很滿意的架著李總出了門。
“張總到底想幹什麼?”在張巖離開之後,這時候本來應該昏睡不醒的錢所突然睜開了一隻眼睛,緊張的站了起來,根本沒有剛才那種醉態,對於張巖的所作所為,錢所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在這時,一個獐頭鼠目的人推開門,眼睛四處瞧了一邊,錢所頓時不高興起來,大聲喝道:“幹什麼的!”
那個人正是臭蛇,被劉黑子打發過來瞧風的,被錢所嚇了一跳,低聲道:“沒幹什麼,我是來找李總的。”
錢所哼了一聲,作為副廳級別的官員,而且又是國家直管的單位頭頭,錢所的官威是很大的,這一次要不是鬧的實在太大,他也不會請客。反過來說,既然請客了,他就要負起一個責任,把事情圓滿的解決掉。而門前這個長相齷齪的小個子,說不定會給這場宴會帶來一點變數。而無論發生什麼變故,錢所都是不願意的。
“你找李總做什麼?”“沒做什麼,就是朋友過來問問?”臭蛇又縮了一下,這老頭子身上有那種令他恐懼的氣息,以前他只在片jǐng身上見過,可是那種威風與這個老頭身上的威風比起來,要小得多,老頭身上的威風帶著點生殺予奪的意思,臭蛇覺得自己都快站不穩了。
“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