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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安慰還好,這一安慰竹徽便收不住聲了就像是開了閘的洪水,一瀉千里。
把單以堯嚇壞了,手忙腳亂的怎麼也哄不住。
「你別哭了,千錯萬錯都是我不好,徽徽你別哭了成不成?哭傷肺對身體不好。」
「我保證以後不看別的男子一眼,女子也不看!你要是不放心以後我就不出門了,你就把我綁在你身邊行不行?」
單以堯不知道說了多少好話許了多少願才哄得竹徽不哭了,嗓子也啞了,眼睛也腫了,晚上沒來得及卸的妝也花了。
竹徽拿帕子遮著臉不給她看,他以前不是這麼矯情的人啊,兩輩子了都沒哭的這麼丟人過,簡直沒臉見人了!
他也不想哭的,而且還哭的這麼醜,眼睛都腫了。可是他控制不住啊,一想到妻主會有別人,哪怕只有頭髮絲粗細的可能他就悲從中來,陷入這種情緒當中無法自拔。
竹徽不哭了單以堯也鬆了口氣,她從來沒見過竹徽哭的這麼失態,哭的令人心慌,比跟十幾個大漢幹一架都累。
好聲好氣的將人哄回屋裡,隔著帕子親了親竹徽的眼角,「小竹子今天到底發生什麼了,這麼傷心,哭的我心都慌了。」
哭過之後下午所有的思緒就煙消雲散了,竹徽想想剛才的行為,恍若做夢一樣太羞恥了!
怎麼好意思跟妻主說他說自己把自己氣哭了還把氣撒在她身上。
「沒事,就是中午休息的時候做了個噩夢,醒來又不見妻主有些心慌。」
沒有什麼是一個噩夢說不過去的,如果有,那就夢中夢。
第46章 穿回去怎麼辦 露餡了
莫名其妙鬧了一頓丟了人, 竹徽臉上蓋著帕子安靜的窩在單以堯懷裡,許是哭累了, 一開始還能搭兩句話被她哄著哄著便一閉眼睡著了。
單以堯說的口乾舌燥懷裡的人卻呼吸平穩,一絲動靜沒有,掀開帕子一看,好傢夥,人睡著了。
一時哭笑不得,她還能說什麼?
將人抱起來安置在床上,單以堯被他鬧出一身汗也順勢摟著他躺在身側,就這麼看著他。
其實現在的竹徽真的可醜了, 一雙剪水的秋眸緊閉著紅紅的,腫的像兩個小核桃,髮絲散亂狼狽的貼在額上, 臉色慘白比牆面也不差, 嚇死個人。
要是被竹徽知道她這麼說她, 肯定會拿濕漉漉的眼神瞪她, 就像是府裡後院瀲灩著春光的荷花池,春光無限。
可是現在他什麼也不知道, 只能躺著任她觀察, 就這麼瘦瘦小小的一個躺在那裡讓人看不夠看不完,挪不開眼。
「小嬌氣鬼。」
單以堯小聲嘟囔一句, 在他冰涼的臉蛋上親了一口,竹徽似有所覺,抬手摸了摸臉, 嘟著嘴不耐煩的皺起眉,拉起被子將自己埋進去縮成一個球。
單以堯看的好笑,故意將被子往下拉了拉, 竹徽閉著眼摸了摸,人往下挪縮排被子裡。
然後單以堯手又癢癢往下拽了拽被子,竹徽跟著被子挪動。
兩人一個拽一個挪單以堯一個人玩的不亦樂乎,直到竹徽抵到床緣快被鬧醒了才住手。
單以堯連忙輕聲哼著小曲兒將人哄著睡安穩,自己這才褪了衣衫閤眼睡覺。
陽光擾人清夢晃的人心煩的時候單以堯的上下眼皮才戀戀不捨的睜開眼。
她本以為竹徽還沒醒,結果她才一睜眼身邊就鼓了一個包。
即使昨晚哭的山崩水洩,在平時該睜眼的時候竹徽便醒了,一覺睡醒冷靜下來對自己昨晚突如其來的矯情簡直無法直視。
可是想起昨晚妻主哄他的模樣,一時也是怔怔的,側臉望著身邊躺著的人,腦子混成一團漿糊,恍若做夢一樣。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