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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熾率先出聲打破一室尷尬,與心上人說話她總是忍不住面紅耳赤,手心一片汗津津,不停的往衣服上擦著,「竹…竹徽可是帶了鮮花餅?這鮮花餅一聞便知是你親手做的,我最喜歡吃了。」
「大人喜歡便好。」
竹徽一看便是有事前來,林熾也知道他很大可能是為了他妻主而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懷著什麼心情問出來的。
「竹徽來找我可是為了你妻主?」
「是。」竹徽又低頭跪在地上,「竹徽自知妻主犯了罪該罰,但還是想請求縣令大人通融,讓我能與妻主見上一面。」
林熾嘴角牽起的笑容僵了僵,聲音有些乾澀,「竹徽所求我自當竭盡全力,偏就此事我無法做主。」
轉身倒了杯水將泛起的苦澀之意壓下,茶水太苦,一路苦到了肚子裡。
「竹徽有所不知,逮捕單二少是上面直接下令的,由瑞王的人執行,未經我手。」
「守衛也是瑞王的人,我既無從插手也說不上話,實在無法。」
「確實無法?」竹徽抬頭望著她,眼眶和鼻頭都紅紅的,卻倔強的不肯讓淚珠掉下來。
見她搖頭,便再也控制不住,淚珠砸了下來,彷彿砸在了林熾心上,生疼生疼的。
林熾看著他眼中的血絲心都碎了,又不能伸手去擦,手忙腳亂的將自己的手帕遞過去,「你你你你……你莫哭,莫哭啊。」
「不然我再給你想想辦法好不好?你莫哭。」
「真的嗎?」聞言,竹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激動的向前跪行一步,不小心磕到了什麼。
兩人一起低頭,林熾這才發現她藏在懷裡的小像掉了下來,而竹徽則是一眼就認出了畫裡的人。
林熾連忙紅著臉解釋,「這個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是我好友託我幫她找人才給我的畫像,要找的是你身邊這個男子。」
「我絕對沒有窺視你!」
竹徽嘆了口氣也不說話,只是秀眉微蹙幽幽的望著她。
「真的!竹徽你相信我!」林熾急得直冒汗,「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種人!」
見竹徽還是不信,林熾立刻喊人去叫薛錦過來,「這畫是她的,不信你問她!」
薛錦不明所以的被叫過來,聽林熾說眼前人就是畫中人不禁興奮,拉著竹徽問道:「得來全不費工夫啊!你可認識畫中另一人?」
竹徽眼角還掛著淚水,紅著鼻頭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竹徽莫怕,放心說便是。」林熾緊緊抓著竹徽的手腕。
有些話她不能明說,只能瘋狂暗示以期竹徽能明白。
手腕被捏的生疼,竹徽忍不住蹙眉,林熾從來不會如此無理,他明白她應該是想和他表達什麼,但奈何實在沒有頭緒。
「你是什麼人?找他作甚?」竹徽問。
「找他自然是好事。」薛錦笑吟吟的回答,「至於我呢,是咱大祁瑞王的手下,我主子命我來尋人的。」
瑞王?
竹徽蹙眉,他們什麼時候和瑞王打過交道了?
一旁的林熾面上看著不顯,心底卻甚是著急,瘋狂的暗示竹徽。
竹徽權衡片刻,他不懂林熾想暗示什麼,但賭她不會害他,最終還是說出了實情,「此人,正是我妻主。」
京城,瑞王府。
瑞王正在書房處理摺子,突聞外面一陣雞飛狗跳的動靜,隨後便有敲門聲響起。
「進。」
薛錦氣喘吁吁的進來,拿起桌上的茶壺也不倒水直接灌下肚。
「被狗攆了你?跑這麼快。」
「呼……」
薛錦長出了一口氣這才緩過來,「主兒,現在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