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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說起來,林初月和邵硯山平時相處的模式,在他人看來確實不像姐弟。
拍了拍林初月的手,她道:「不過我也就是隨口說說,但說真的阿硯確實挺符合你的條件的,不如你也考慮考慮,肥水不流外人田,等到趕明阿硯中了進士,那後頭搶他的人就多了。」
說了這樣久,李挽琴也有些累了,闔上眸子轉眼就睡了。
她睡了倒是睡了,獨留林初月一直在想她的話,輾轉反側,難以入夢。
一夜都沒睡好。
第二天還得早起趕路,在客棧匆匆吃過早飯後幾人又踏上了行程。
因這一夜沒睡好,林初月坐在馬車上,繡圖的心思也沒了。
但看著面前的袁述清和邵硯山都在看書,自己旁邊的李挽琴又合著眸子在睡覺,自己也不好做什麼。
乾脆睡覺得了。
林初月坐著換了個方向,把靠背的軟墊拿下。半躺在馬車上睡了起來。
雖說馬車空間大,但裡面好歹坐著四個人,且林初月又是躺著,那比起真正睡著的床還是小了許多。
但人一睡著了就容易放鬆,不知不覺,林初月也鬆開了手腳。
等到林初月再次醒來,她發現自己已經滑到了邵硯山旁邊。
頭就挨在他的腿旁。
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林初月心裡有點慌亂,趕緊起來,但動作太快起身時沒注意,頭磕到了邵硯山的手,直接把邵硯山手上的書給撞掉了。
她這下動靜大,車裡的人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這一時間,林初月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緩和著尷尬的氛圍。
「頭可撞疼了?」邵硯山把掉了的書拾起,來問道。
「沒……有」
他點頭:「那就好,可還要繼續休息,還是起來?」
「不睡了,我起來吧。」
邵硯山把書放在一旁,幫她收整了位置。
「坐下吧。」
林初月這才坐好,又和李挽琴並排。
李挽琴早的一會兒才醒,因為車上睏乏無聊,袁述清挑了幾本書給她看。這時,她正一手拿著書一手翻面,聚精會神看著。
剛才林初月動靜那麼大,她也就只是掃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又專心看書。
這讓林初月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麼書引得她這樣入迷。她側著頭瞟了幾眼,封皮上面赫然寫著汴州回憶錄。
……這不是幾年前她看的那本嗎,怎麼現在還在刊印,竟如此經久不衰嗎?
林初月收回目光,正打算拿出自己的繡繃打發時間,就聽見坐在旁邊的李挽琴突然小聲啜泣。
側頭去看,李挽琴一手捂著嘴,眼淚汪汪的一滴一滴打到書上。
林初月剛想開口問發生什麼了,坐在對面的袁述清就注意到這邊不對,放下手中的書,幾步過來坐到李挽琴身邊。
他摟著她的肩頭,神色擔憂:「阿琴怎麼了,突然這樣傷心。」
李挽琴嗚咽:「還不是你給我的這本書怎的會有這樣的劇情,為什麼他們兩人不能在一起,真是太讓人難受了……」
說到後面,直接挽著袁述清的肩頭,後背一聳一聳的哭了起來。
林初月心裡感慨萬千,總算有人體會到她當時看這本書的心情了。
可這下她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也就讓了個位子做到對面,讓袁述清坐到她這,好好的安慰李挽琴。
看著兩人這番濃情蜜意,林初月心裡多少有點不是滋味。
「阿硯,你可知道挽琴為什麼哭?」
「不知道。」
「她是看那本書看哭的,」說著,林初月側頭,定定看著邵硯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