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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要命 一盆花卉從天而降,除些要了她的……
李司制眉梢一動:「怎麼, 你這是想算舊帳還是?」
見她滿身的刺張牙舞爪,溫濃失笑搖頭:「她是小容公公帶進織染署的,織染署的事不歸我管, 小容公公的人更輪不到我管。我與楊眉雖有交情, 可也沒到替她出頭的地步。」
李司制稍稍斂色:「那你同我提她做什麼?那小丫頭身上的傷可不是我著人打的,容歡打死我的徒弟一走了之,留下她的時候就已經是那副德行了。」
溫濃一愣:「楊眉的傷是容歡打的?」
「這我不清楚,你不如問其他人。」李司制不與她假話。人確實是她關進水染房的,只不過關進去之前就已經是那副出氣多進氣少的模樣。那會兒李司制新死了個得意之徒,悲憤欲絕無處宣發,哪管得著別人的死活呢。
「我上哪問其他人?」溫濃訕然苦笑, 這不是沒別人了,才想從她嘴裡套話麼?
「據我所知,」李司制意有所指:「容歡進織染署時, 可不只帶了她一個人。」
這事溫濃早就從楊眉口中聽說過, 聞言只覺更是白搭:「你讓我上哪找那些人?」
李司制莫名其妙看她一眼:「她們不都已經回永福宮去了嗎?」
溫濃背脊一直:「你說什麼?」
「我聽說你與容歡關係不錯, 怎麼他沒跟你說?」要不是對她印象還湊合, 就憑她跟容歡關係不錯這一點, 李司制就不想與她太熱絡。
「他哪會提這種事?我來織染署接他的活,不也沒見他與我交接什麼。」溫濃乾笑一聲, 要不是容歡什麼事都沒跟她提, 她也不至於在這裡茫茫然一頭霧水。
按照楊眉的說法, 除她以外的人接二連三失蹤了,很可能已經是死了。可按李司制的說法是除楊眉以外的其他人不僅沒死, 還平安無事地回到了永福宮。
究竟哪一邊說的才是真的?
得知她與容歡關係也沒傳聞說的那麼好,李司制的臉色稍好看一些:「嗯,既然你回織染署來, 往後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來問我。春芳百錦圖的程序被一再耽擱,若不加緊進度,我恐跟不上交付日程。」
溫濃牽起笑顏點點頭。
待到春芳百錦圖交付之日,也將是信王大婚到來之時。
那時候的她是否已能功成身退,從這座皇宮裡面抽身而出?
人總得帶點希望才能努力堅強,溫濃滿以為這樣自我鼓勵能讓心情好點,然而心情的好壞似乎不聽使喚,一時半會好不起來。
有人說運勢不好的時候總會接二連三,於是帶著沉悶的心情過完這一天,溫濃不是被針紮了就在水地蹚腳,傍晚拖著一身疲憊正欲返回住舍之時,又被容從派來的人逮個正著,強行請去他的院子。
這陣子容從養在新舍閉門不出,太后幾度紆尊降貴親自探視,各種名貴藥材大進大補,把他養得圓潤有氣色:「怎麼灰頭土臉的?」
「沒事,風大。」溫濃呵呵乾笑,她今日是哪哪皆不順,彎個道都能被風颳一臉灰,相比氣色上佳的容從更像個病人。
容從慢悠悠把御賜桃頂大紅袍推來一盞:「喝嗎?太后娘娘賞的,好茶。」
好茶不是誰都有,有人疼的就是不一樣,不想喝也必須喝。溫濃恨恨端起茶盞剛抿一口,舌尖就被燙傷了:「……」
「這可是新泡的茶,你可當心燙口了。」容從掩唇嘲笑,事後不忘馬後炮。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溫濃苦著臉小口小口吹熱氣,邊吹邊問:「師傅,你這會兒找我來是有什麼事?」
容從笑意淡了些:「關於尚事監那邊的事。」
果不其然,陸漣青事先與太后透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