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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本侯要去一趟青荷山莊,看看白寒之,你同本侯一起去?」
「白莊主?他怎麼了?」
「前陣子他在山上騎馬墜了崖。」
「墜崖?」北歌聽著心上一驚:「什麼時候的事?傷的可嚴重。」
「是很早之前的事了,他有意瞞著,本侯也是回幽北後才知道,聽說傷勢不重,現下應該已無大礙。」蕭放說完又問了句:「明日同本侯一起去?」
北歌聽著點頭:「是。」
興平向蕭放交代好府上幾項重要事務,便退了下去,趕去膳房督促備膳。
蕭放同北歌用過膳後,召了府上的管事去書房議事。北歌留在寢室裡,她叫來方才進來通傳的侍女:「南青姑娘前來可是有要緊事?」
「她哪有什麼要緊事…就說做了些點心給您送來…郡主,有些話奴婢知道不該說…今日侯爺回來,全府上下都知道,她還跑過來求見……她是什麼心思您該清楚的。」
北歌聽著侍女的話,沉默片刻,最後只問了句:「點心收下了嗎?」
侍女聞言一頓:「收下了,她聽說您不見她,才將點心留下來,帶著侍女走了。」
蕭放從午膳後一直留在書房處理公務,待窗外夜色深濃才起身回寢殿,卻在半路被一個身影攔截住。他看著身前出現的陌生身影,蹙了蹙眉頭。
南青打聽到蕭放回府後沒多久去了書房,便一直等候在書房外,苦等了一下午,終於見蕭放從書房中出來,她暗暗深呼吸幾次,跑上前去攔住蕭放。
廊下的燈籠融合著月光,南青將站在蕭放身前,緩緩抬起頭,她精心打扮過,夜色朦朧中,模樣十分可人。
南青神色略有嬌羞的望看了蕭放片刻,接著俯低身子:「侯爺,妾冒昧前來,實在是心有要事,惴惴不安,不得不出此下策,還望侯爺恕罪。」
蕭放垂眸看了看突然出現的南青,聽她所言,只冷著神色不語。
南青見蕭放不說話,揚起的頭微微低下:「妾知道妾若是將壓在心底的事情說出口,只怕會得罪了和安郡主,只是妾不忍心看見侯爺您一直被蒙在鼓中。」
蕭放聽見南青口中言及北歌,平淡的眉頭稍稍一動,依舊沉默。
「妾知和安郡主得您寵愛,妾如此冒昧之舉,您未必相信。只是妾這連月來待在郡主身邊,將郡主的所作所為看在眼裡,著實替侯爺寒心。」南青說完,抬頭去看蕭放的反應,見他神色不動,暗咬了咬唇繼續開口:「和安郡主曾與燕平伯世子訂有婚約,此事京城皆知,想來侯爺也定不例外。和安郡主與燕平伯世子青梅竹馬,這種情誼本就是旁人羨慕不來的…只是後來攝政王府出事,郡主入了教坊司,大家都以為這婚約算是作廢,不想燕平伯世子更是個重情重義的人,自郡主入教坊司後,幾乎日日來尋郡主,兩人濃情蜜意,惹人羨慕,大家看著都以為郡主與燕平伯世子情篤,不想郡主最後竟……」
「妾以為侯爺待郡主這般好,郡主定能忘了燕平伯世子,直到妾那日在郡主妝檯內發現了一枚刻章,才知郡主竟還忘不了世子。」
南青說完深深的嘆息,似乎為北歌傷感又替蕭放難過。
「刻章?」蕭放蹙著沒開口。
南青聽見蕭放微冷的嗓音,心頭思緒一轉,面上卻滿是自責:「都怪妾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不僅苦的自己日夜思慮難安,更是讓侯爺煩心。」
「妾只是實在想不明白,郡主為何要這樣做,若是換做妾,能得侯爺待郡主的半分好,妾定萬分珍惜…絕不敢辜負這段恩情。」南青說著,一雙杏目嬌媚的望著蕭放,隱隱帶著幾分期待。
蕭放瞧著南青的模樣,嗓音低冷了幾分:「到底是什麼刻章。」
南青看著蕭放變緊的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