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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愛」的態度,顯然和他們不同。
向芋想要的感情純真熱烈,她愛上一個人大概也不計較窮富,她說了,有情飲水飽。
這種純粹的愛情,靳浮白應付不來。
老實說,他是有些怕了。
能不怕麼,那些混跡在他們圈子裡的女人多是有所圖謀,來來去去相貌名字記不清楚卻也記得她們的共同點——虛榮心強,好哄。
一個包哄不好就送輛車,車子也實在哄不好了不起送套房子。
這種圖謀有時候也是她們的優點,畢竟「有所圖謀」意味著分開時也不會太麻煩。
向芋不一樣,這姑娘奢侈得只想要愛情。
愛多奢侈,誰給得起?
反正他是不行。
出了機場,司機看見他連忙跑過來:「靳先生。」
靳浮白沒有行李,兩手空空,手插在西褲口袋裡,看向司機:「有事?」
「靳先生,李總約您去他的場子玩,說讓我直接送你去他那兒,您看您是否有此意?」
這個「李總」說的是靳浮白的朋友李侈,長沙他住的那家酒店就是李侈的。
靳浮白:「嗯。」
司機露出一些猶豫的神色,靳浮白看了他一眼;「還有事?」
「長沙那邊來訊息,問您開去機場的那輛車後座上的東西要怎麼處理?」
靳浮白不喜歡繁瑣,出門從來不帶行李,也不記得自己後座上放過什麼東西。
記不得的東西一律按「不重要」處理,於是他輕飄飄一句:「丟了吧。」
司機的面色變得有些古怪,侷促地提醒靳浮白:「扔鈔票是犯法的。」
在靳浮白淡淡的注視下,司機才說,長沙那輛車子的後座上有一個紅包,上面寫了靳浮白的名字和幾句吉祥話。
坐過那輛車的只有向芋。
靳浮白眸光動了動:「叫人把東西給我送來吧。」
他沒去李侈的場子,而是在機場的貴賓廳等著。
等了幾個小時,沒等來東西,倒是等來滿眼八卦的李侈。
李侈到機場的時候,靳浮白正坐在棕紅色的軟沙發裡喝咖啡,不知道侍者在說些什麼,他微微側了些頭,像是在傾聽。
侍者走後,李侈才戴著一款泛著綠色的墨鏡,穿著米白色西裝,一步三晃地扭到靳浮白麵前:「怎麼個事兒啊?我可是在場子裡等你等得花都謝了,你在機場喝什麼咖啡?」
靳浮白瞥他一眼:「你來幹什麼?」
「我來幹什麼?」
李侈指著自己鼻子,語調揚得像唱歌,「你領了個姑娘在酒店住好幾天的事兒不準備和兄弟講講?別以為在長沙我就不知情,酒店大堂的監控我可是看了的,三言兩語人姑娘就跟你走了?牛逼啊靳哥!」
這種話靳浮白都懶得答,自顧自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說說唄,你不是覺得這些事兒沒意思麼,平時女人挨邊你都嫌煩,怎麼就突然看上一個?」
李侈不死心,喋喋不休,「監控看不清,那姑娘是特別漂亮嗎?有多漂亮?比我上個月給你找的那個混血還漂亮嗎?」
靳浮白然後往椅子上一靠,看著李侈沒說話。
他這樣子有些瘮人,李侈卻沒退縮,摘了墨鏡,脖子梗著:「這個你不說倒是也行,說說為啥沒帶回來?我可聽說了,人家姑娘沒跟你一起坐飛機,還給你留了錢了」
靳浮白就知道李侈沒什麼好話,不然也不會千里迢迢開車跑來機場八卦。
抬起眼皮時,果然聽見李侈賤兮兮地說:「靳哥哥,人姑娘睡你幾天,走時候還給你留嫖資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一個空乘穿著的女人走過來,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