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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賠禮道歉不過是形式上的東西,若是有必要,阿洛也不介意做一下。畢竟她也不是剛穿過來的萌新了,所謂修真界世俗的規則,她也看的一清二楚。
她真正需要的不是凌宮主和東方夫人的道歉,或是什麼賠罪厚禮,而是徹底免除後患。
經過那番魔種的折磨後,東方夫人已嚇得驚慌失措,涕淚橫流,全無元嬰修士的儀態風範,見到阿洛也驚懼不已。且有心魔誓的壓制,東方夫人甚至不敢再生出半點怨恨的心思來。
待阿洛離開後,凌宮主深吸了一口氣,對妻子厲聲道,「以後無論是你,還是清韶,都離她遠遠的,更不可與之為敵。」
從她進入蓮花臺,不聲不響,果斷出手用上魔種來威脅他們,
這種決斷力,這種殺伐心性,這種狠辣……
簡直細思恐極。
哪怕她現在只有金丹修為又如何,光是她一人狠下心來就能毀得了整個天雲宮。相比起來,他那個有著天鳳血脈的兒子簡直不值一提。
阿洛還不知道她給宮主夫婦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象。
她也不在意凌宮主和東方夫人是不是真心感謝她,對她沒有了任何偏見惡意。基本上將禍患消滅掉就夠了,至於零星的火苗或者暗戳戳的手段,反正也影響不了她什麼了。至於劍宗,她相信掌門師伯和同門師兄們,不至於那麼弱小不堪一擊。
阿洛心情是挺淡定的,作為師父的司徒空反正全程都驚呆了。
在阿洛要為東方夫人祛除魔種的時候,司徒空就出來了,也沒有什麼不放心徒弟一個人留在裡頭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他瞧著有他徒弟在,凌宮主和東方夫人比較有危險。
司徒空有一個疑問,「那魔種你怎麼還留著?」
阿洛坦白道,「有點好奇,劍宗藏經閣的典籍中也記載不多。」
司徒空:「……」
這可是令正道修士聞之色變沾之即會身死道消的魔種啊,他徒弟膽子可真大。
阿洛又微微笑道,「師父不放心的話,回頭我便毀了它就是了。」
那次對戰後阿洛將這魔種留下來仔細研究了幾日,畢竟出身仙界的她,從未見過這種東西。哪怕對阿洛來說,這只是一個小玩意,如今已是熟悉的很,不過也沒什麼興趣了。
不止是魔種,她閱覽劍宗所有絕學典籍,其中的一些特殊禁術也有記下,甚至私下研究嘗試過。
阿洛眸光清透又認真,反問了一句,「師父可是不喜我這般行事?」
她出手時沒想太多,現在想起師父心存善念,素來秉持俠義之道,或許不認可她這樣做。司徒空畢竟是她的師父,所以他的想法,阿洛還是會稍稍顧及一些的。
大不了以後換種方式便是了。
聽了她的想法,司徒空挑了挑眉,然後一笑,「你只要問心無愧便好,又何須他人認可。」
這徒弟雖是由他和掌門師兄教導,又是自幼在劍宗長大的,但也不意味阿洛非要像他們的樣子。他自己便是從心而為,也不會過分拘束阿洛。只是沒想到阿洛事情能做得這般厲害罷了。
司徒空嘖嘖道,「不過這事還得和掌門師兄說一聲,至少不用他來天雲宮走一趟了。」
原來掌門師伯的回信已經到了,說無論何種結果,待他們回劍宗後,他親自來與凌淮奇見面好好談一下。
阿洛和師父剛從天雲宮出來,就碰上了玄英道君。
見到這對師徒相處和諧的畫面,他語氣中都透著冷意,透著滿滿的諷意和不爽,「司徒真君還真是收了個好徒弟啊。」
司徒洛彷彿沒聽出來他的陰陽怪氣,還毫不掩飾地驕傲自信一笑道,「那是當然。」
玄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