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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這個組織手上有多少條人命嗎?「darkred」,實力不怎麼樣,但高利潤的生意樣樣都有涉及。你知道每年有多少孩子被他們賣去國外嗎?或者他們販賣的毒品毀了多少家庭?」
擱平時水谷杏花根本懶得跟別人廢話這麼久,說到底還是不好和這兩個人動手。
「在這一點上,港口黑手黨也是一樣的,只是他們還沒卑劣到要靠販賣人口來賺取利潤。」
中島敦張了張嘴,最終卻什麼話也沒說。
「走吧!」
谷崎輕輕拍了拍這個過分溫柔的少年。
「太宰小姐,希望下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們不是敵人。」
水谷杏花報以微笑。
就算她想與偵探社為敵,哥哥也一定會極力避免這種狀況的發生。
偶然插手黑色世界的微光翩然退場,時間再次流動起來。
尖銳的槍聲劃過長寂,港口黑手黨的審判正式開始。
第四章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這個城市最繁華的地帶矗立著港口黑手黨的大本營。
或許是水谷杏花預備員工的自我感覺過於良好,讓港口黑手黨的boss再也無法忽視她整天和自家組員鬼混在一起的事實。
於是,在抵達橫濱的第三個星期,她終於被召見了。
此刻,水谷杏花正愉悅地透過電梯玻璃眺望著這座美麗的海灣都市。
而這座電梯將要去往的最高層,是港口黑手黨權利的中心——
那個把哥哥培養成了一名真正的黑手黨的,可怕的男人。
水谷杏花依舊穿著那雙幹練的小皮靴,黑色的禮帽讓她整個人顯得神秘又精緻。
本部的最高層只有一個房間,能夠守在那扇門前的都是從武鬥派挑選出來的精英。
那位傳說中的森先生似乎對她很放心,又或許是哥哥在港口黑手黨的任職期間實在太過惡名昭著,放眼望去,竟然沒有一個守衛出手阻攔她。
反倒神色間都瀰漫著一股鬱鬱之氣,像是看見了什麼瘟神。
嘛,畢竟上頭有個又作又怎麼都死不掉的妖孽兄長,水谷杏花已經可以很自然地遮蔽掉這些目光了。
太宰家的人,不需要臉面。
反正早就被敗光了。
水谷杏花在門前站定,輕輕叩下了這扇很多人終其一生都不得邁入的大門。
「請進——」
低沉的男音透著假模假樣的紳士味道。
水谷·被名為太宰治的男人拉扯大·杏花從不畏懼和這種切開來黑得一塌糊塗的老狐狸打交道。
對付這種人,當他說的話都是放屁即可。
這是水谷杏花在經歷了無數次與太宰治交鋒敗北後,總結出來的人生箴言。
「啊啦,霖小姐實在是位不可多得的美人呢!」
隨便一個擺件都能在拍賣會上露臉的會客室裡,這個組織的首腦正慵懶地倚靠在酒紅色的座椅上,悠閒地搖晃著手裡的高腳杯,言談間卻釋放著上位者的壓迫感。
水谷杏花摘下帽子,向森鷗外尊敬地行了一禮,微卷的發梢輕拂過她白皙的臉頰,那雙茶褐色的眼睛寧靜得像是被神祝福過的星海。
儘管這個動作永遠不會發生在太宰治身上,但從這個角度看——連森鷗外都不得不驚嘆於血緣關係的強大。
現在的太宰治為了順利融入光明世界,用玩世不恭藏起了自己危險的本質。而15歲的他,更像是一汪深潭,內斂而平靜,似乎世上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勾起他的興趣。
此刻站在森鷗外面前的水谷杏花,更像是十五歲的太宰治,甚至讓他萌生了一瞬間的錯覺。
「感謝boss大人的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