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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本宮懿旨,凡是接觸過陛下飲食的宮人,一個都不能放過,給本宮一個個查!」
「是!」御林軍統領領命走了出去。
蕪帝被動靜吵醒,連續不斷地咳嗽了起來。蕪後走到龍床邊,扶著蕪帝坐起身。蕪帝的頭還有些昏沉,看到自己的皇子皇女都在,閉了閉眼,又控制不住乾咳了起來。
「咳……咳咳咳……」
蕪後從宮女手裡接過茶水,送到蕪帝唇邊,婉聲道:「陛下,喝茶。」
蕪帝借著她的手,抿了一口茶水,臉色有了好轉,「都退下去,朕想和皇后呆一會兒。」
宮人安靜地退了出去,幾個皇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見蘇夏邁步往外走,才跟著走了出去。
走到門外,二皇子先一拳打在了柱子上,憤怒道:「到底是誰想置父皇於死地?查出是誰我非殺了他不可!此人狼子野心,定然還藏在宮中,都怪我這個兒子沒用,不能為父皇找出兇手。」
三皇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母后說了會徹查的,二皇兄莫要著急。」
「查?怎麼查?能查到嗎?」二皇子臉色難看,隱晦的瞥了一眼蘇夏,「怕只怕有人會隻手遮天,包庇逆賊。」
三皇子正欲開口,一道嬌喝突然響起。
「誰敢?」大公主和五皇子一同走了過來,兩人先是朝蘇夏看了過來,各自行了禮,
才看向一旁的三皇子問道:「父皇究竟是怎麼回事?」
三皇子沉聲說道:「太醫說父皇中了毒。聽宮人說,父皇辰時還好好的,用了早膳之後便去了御書房。母后說,她午時發現父皇昏倒在御書房裡。」
「有人想害父皇!誰那麼大膽子?」大公主掃了一眼在場的幾位皇子,臉色突然凝重了起來。在這裡她的年歲最大,可也只比蘇夏大一天,但她是萱妃的孩子,因為知道的太多,心思也比常人要重。
「試菜的宮人呢?」
「慢性毒,試不出來。」
蘇夏開口說道:「對方深知有人試菜,不敢下狠手。」
年歲最小的五皇子走到蘇夏身邊,拉了拉她的衣袖,一雙大眼睛眨了眨,擔憂道:「太子哥哥,母后怎麼樣了?這些天母后日夜陪伴在父皇身邊,飲食上應是一起的,會不會也中毒了?」
蘇夏的視線頓時落在了五皇子墨玉般透亮的眼睛上,看了他好幾眼,抽回自己的袖子,朝不遠處的阮太醫招了招手,
阮太醫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殿下。」
「母后出來後給母后也看看,省得有人惦記母后的身體。」
阮太醫抬眸朝蘇夏看去,卻看到一雙深幽冷遂的眼睛。要知道紫啟太子是最寵五皇子的,鮮少露出這樣的神色,想到剛剛自己聽到的話,心裡猛然一驚。
五皇子雖然在眾皇子中年歲最小,可過了年關也有十三歲了,他方才看似關心皇后,實際上卻把眾人的注意力引到了皇后身上。
試想,如果陛下中毒,而皇后卻沒有,這下毒之人必然與皇后脫不了幹係。如今朝權幾乎都在太子手裡,陛下出事,直接受益人就是太子殿下。於情於理,他都是第一順位繼承人。
而這毒非常微量,就連在醫術方面造詣深厚的自己都猶疑了半天才確定是毒,下毒之人並不是要置陛下於死地,而是想透過這件事離間陛下和太子的關係。
這皇家的水實在太深,連一個十二歲的娃娃都有如此心機!
「臣明白了。」
蕪後這時走了出來,一臉無奈的說道:「陛下嫌你們太吵,讓你們從哪來回哪去。」
二皇子和三皇子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一起走了回去。蘇夏也轉
身回了東宮,五皇子想要拉她的衣袖,卻因為猶豫沒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