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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送走了,管事的一改在花惜顏面前的裝模作樣,陰陽怪氣對著容越說道:「別以為入了嶽寧欣的眼,就能翻身了。」
「也不看看她是什麼身份,還不是扒著杜家才稱得上一句主子。」他一拂袖,冷聲道:「你呢?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呢?你是癩蛤蟆,她嶽寧欣就是池塘裡遊著的鴨子,你想爬上去?完全就是痴心妄想。」
他靠近容越,低聲道:「嶽寧欣她一個入贅的,自己都顧不全自己,就是一個跑腿的,誰不知道杜公子連看她一眼都不想看,厭惡極了她。」
就這,她還想擺出主子的架子,一個麻雀還真當自己是鳳凰了。
容越握著木杵的手收緊,他罵自己可以,但他實在是忍受不了他罵花惜顏。
「侍僕就是侍僕,這輩子都別想著,有朝一日能爬上去,騎到我頭上。」
他絮絮叨叨還在謾罵。
容越眼裡的冷意越來越甚,忍無可忍說道:「是啊,侍僕就是侍僕,一輩子也就這樣了。敢問你又是什麼身份,不是一個侍僕嗎?你又有什麼在這指手畫腳的說我?還是說,你是主子?」
管事的沒有想到他敢還嘴,當即怒火高漲,「我?我是主君派來監管你們的!自然有權利管教你!」
第一百一十八章 女尊(10)
「主君讓你們監管我們幹活,有說讓你仗勢欺人?會溜須吹馬屁的,只需要給你端茶倒水就行,這就是你的監工?又是誰給你的權利,讓你這麼分工?你覺得我們要是到主君身邊說說你的惡行,嗯,你這個管事的位置還能坐得住嗎?」
「你真是好大的膽子!」聽他說了這麼多,每一句都是在控訴自己,管事的氣急敗道,「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了,我可是公子身邊的人,是公子給我的權利,怎麼?你這是不服公子的安排?」
容越:「聽你這話音,是公子讓你分工不勻,也是公子讓你對我們非打即罵的?」
管事的才意識到剛剛的話有些欠妥,掐著腰看著探著頭看好戲的眾人,罵道:「看什麼看!」
等看向這邊的人收回了視線,他才手指哆嗦著指著容越,「真是伶牙俐齒啊,就是不知道你這張嘴,在公子面前,還能不能說出一朵花來。」
「你們兩個人過來,把他的嘴給我堵了,把他綁起來。」他咬著牙怒道,「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有些人是你不能得罪的。」
……
馬車到了杜府門口,花惜顏抱著都籃從馬車上下來,正好碰到從府內出來的杜涵他們三人。
管家走在中間,杜涵和楊如玲一左一右走在她兩側,楊如玲也不知道是說了什麼話,逗得杜涵花枝亂顫地笑,就連管家都是笑出了聲。
看起來還真像是一家人,花惜顏這樣想到。
不知道真相的時候,花惜顏沒往那方面想,也就沒注意過,這知道杜涵是管家的親生兒子,她仔細對比了一下,兩人眉宇間還真是有幾分相似,就是這杜涵比管家長得好看些,她猜測估計這杜涵是的生父相貌還可以。
一看到她,杜涵嘴角的笑就立馬收住了,白了她一眼,冷嗤道:「這有些人還真是會討人歡心,不辭辛苦的跑前跑後,連我這個親生的都自嘆不如。」
楊如玲緊接著符合道:「雖說這有人啊是費盡心思討家主歡心,但不是親生的終究還是一個外人,就算跑斷了兩條腿又如何,家主最看重的還是涵表弟。」
「是啊,楊小姐說的對,我這就是一個跑腿的,就算是跑斷了腿討了家主歡心,都不如親生兒子說一句話,家主最看重的還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這不是親生的就只能望洋興嘆了。管家跟在家主身邊的時間最長,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杜涵攏眉審視著她,他怎麼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