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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將軍,可是將這賊人圍住?”這時,一匹戰馬衝到三人近前,馬上的將官奇怪的看了眼正乾嘔的成宜,隨即拱手問道。
“原來是李將軍,咦!李將軍你不是帶著弓弩手暗中埋伏嗎,怎麼卻中箭了?”於則一看來人。正是裴喜的另一部將李任。見其肩腫上插著一支箭支,不解的問道。 ;他知道李任也是善shè之人。武藝也不差,怎麼在暗中shè箭,自己反倒傷了!
“哎,別提了!可能是那賊人察覺到了李某的位置,還了一箭,結果……想不到啊。這賊人的箭術卻也這般可怕,李某遠遠不敵也”。李任有些落寞的說道:“三位將軍,那些賊人現下如何?”
於則三人也不做聲,隨手向高順等人所在的方向一指,卻是不願再看,免得自己的胃中不舒服。李任順著三人所指仔細看去,只見其中那一道已看不出本來面目的身影正自狂衝猛突……
正是張郃。
“賊人,爾往哪裡走,看刀!”
正自張郃奮力撕殺的當口,正前方縱馬奔來四員敵將,為首的一人,待來到張郃的近前,口中喊著話,一刀劈下。
“來的好!”
張郃不驚反喜,大叫了一聲,掌手爛銀矟一順,單手攥住尾端,然後大力一掄,近前的一名敵將被張郃的大爛銀矟接大力掄飛跌落到了馬下,至於那一刀,自然走空。那員敵將還沒有落地,張郃換成左手握住爛銀矟槍桿,往前一送,大槍前面的尖端直接插入了那員敵將的胸口,由於爛銀矟的銳利,這員敵將整個人掛在槍尖上,雙目圓瞪,傷口處還在不停地滲出鮮血,但從他一動不動的身體和僵硬的神情知道,卻是已經死去了。
張郃殺了一員敵將,出手快若閃電,當那員敵將被掛在爛銀矟上之時,後面那員敵將才殺到,張郃左手大力握住槍身,右手猛然一壓yīn陽把,與左面剩下的那員敵將持平,戰馬交錯之下,張郃身子一扭,巧妙地避過了那員敵將的攻擊,而那員敵將正正撞在槍尖上,卻是整個人被爛銀矟刺穿,與方才那員敵將一般整個人掛在大槍的槍身上,如同串葫蘆一樣。槍尖並著槍刃,盡數沒入胸口,傷口森然可怖。
這時右面兩員敵將已經殺到,只聽見張郃暴喝一聲,猶如遠古洪荒巨獸的咆哮一般,臨近的那員敵將本來見兩名同伴的慘死,心下早已驚懼不已,,乍然聽到張郃的暴喝,嚇得心膽俱裂。“噗!”張口一道鮮血噴出,然後整個人跌落馬下,活生生被張郃的暴喝生生嚇死。
此時最後一員敵將才策馬殺到,張郃左腿輕磕戰馬的肚腹,但見戰馬微微一側身,載著張郃直奔這員敵將的懷中扎去,馬背上的張郃,手中的爛銀矟一順,槍尖掛著兩員敵將的屍身在後,槍尾向前,槍尾上鋒利的透甲錐,閃爍著森冷的寒光,直刺向這員敵將的胸口。
事起突然,這員敵將萬沒想到,頃刻間三位同伴竟然悉數喪命,待得反應過來,再想抵擋卻是有些來之不及,不過,這人卻也有幾分的聰明,見事情不可為,倉促間,手中的大刀舉起,兜頭蓋頂奔張郃劈了下來。
情急下,他竟然起了拼命的念想。若是旁人,或許,這一招就奏效了,但是,他面對的,卻不是一般的人!
見敵將這一刀劈下來,張郃前刺的錐尖沒有半分的猶豫,甚至。速度又快了幾分,空下來的左手猛然舉起,“砰!”一把抓住這員敵將的刀杆。頓時,大刀下劈之勢止住,即便是這員敵將拼盡了全身的力氣,亦是再難近上分毫。
“噗!”
三楞透甲錐穿胸而過,只見這員敵將雙眼怒突,只是,這眼睛中。卻是看不到一絲的生機,已死的不能再死。屍體,就勢被張郃挑起。胯下的戰馬,孤零零的跑開,消失在視線之中。
“不怕死的,儘管上來。哈哈……”&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