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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用吧用吧。”祈瑞年本要發作;聽到九月這一句;頓時高興了起來;縮回頭又回外屋去了;糟蹋了小半碗能換一整壇;嘿嘿;他巴不得她可勁兒的糟蹋呢。
“九妹;你賠他做什麼?那是他家的孫兒。”祈喜看不慣;嘀咕了一句。
“女人生孩子;是個劫;馬虎不得;還是讓他安靜些;免得又生出事端來。”九月笑笑;沒在意;這酒聞著烈;卻沒有上好白酒的香醇味兒;賠一罈也不過幾十文錢的事兒;就當是送給祈稷了吧;對這個堂哥。九月還是很捨得的。
祈喜聽著也覺有道理;便點了點頭;不說話了。
很快;熱水燒開了兩鍋;九月那麼兩個乾淨的木桶。舀了水送出去。這邊祈喜再接著加水燒。
“十九妹;我來。”祈稷也吃不下;看到九月提著兩個桶出來。立馬就跳了起來;衝過來接了木桶。
九月便又轉回廚房接著送了一桶;順著尋到了祈稷的屋門口;他手中的水已經被提了進去;人卻被擋在了門外。
生孩子的屋;男子進不得;未婚的姑娘也進不得;於是;九月也等在了外面。
還沒來得及安慰祈稷幾句。只聽裡面一聲低低的驚呼:“糟……”
糟什麼?祈稷和九月面面相覷;只聽到錢來娣一聲比一聲還要慘的呼痛聲;看不見裡面是個什麼情況;這乍聽之下;祈稷的臉都白了;顫聲問道:“娘。出什麼事了?”
接著;一陣腳步聲響起;張小棗手上染了血;臉色慘白的出現;聲音裡有隱隱有些顫意:“娃的一隻腳先下來了……”
嘶~~難產!九月頓時懵了。這個時代;順產都危險;更何況是難產……
錢來娣和孩子只怕都危險了!
“娃的腳先下來怎麼了?”祈稷卻是不懂;他納悶的看著張小棗問道。
張小棗嚅了嚅唇;看了看九月;這位妹子還沒出閣呢;說這嗅不會嚇著她?
“十堂哥;先別問了。”九月立即說道;“孝和阿德去找文大夫了;現在還沒回來;你快些找人一起去後山找;文大夫醫術了得;讓他來;嫂子和孩子一定會沒事的。”
“十九妹;你是說……你嫂子有事兒?”祈稷瞪大了眼;傻傻的問。
“我沒這麼說;你快去找人;要快。”九月見他有些怔忡;顧不得別的一把掐住了他的手臂;盯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十堂哥;你記住;嫂子一定不會有事;只要你能找到文大夫;就一定不會有事。”
祈稷興許是被她的鎮定給感染;目光漸漸清明起來;衝九月和張小棗說道:“我現在就去;這兒……麻煩你們了。”
“快去吧。”張小棗點頭;目光在九月身上轉了轉;這是她頭一次真正見識到這位小姑的本事;顯然;這位小姑知道女人生孩子是怎麼回事;也明白此時的情況。
祈稷轉身奔了出去;到了堂屋向在坐的工匠們祈求幫助;那些漢子跟著祈稷做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受到祈稷不少照顧;又拿著九月的工錢;一聽祈稷家的可能難產;立即放下了手裡的碗筷;紛紛起身跟了出去。
最後只剩下祈瑞年一個醉眼朦朧的看著他們出門:“咦?你們怎麼就走了?接著喝啊!”
“爹;要出事了;你還喝?!”祈黍取了蓑衣回來;就看到祈瑞年這副模樣;不由暴吼了一聲;也衝了出去;他得去找大堂哥幫忙;後山不大;可找個人也不容易;這個時候自然是人越多越好;早些找到就早點兒避免禍事。
祈瑞年被吼得打了個哆嗦;似乎酒也醒了幾分;搖椅晃的站了起來;在門邊摸到了一把傘撐著;也走了出去;只不過;他出了門;被風雨一激;腦子又變得有些糊塗起來;腳步順勢一拐就去了祈豐年那兒;進了門;還大著舌頭說道:“大哥;我來看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