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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在南京衛所買賣錦衣衛官職,弄些莫須有的罪名罷了。」晏棠將她的烏髮攏在耳後,手順著她的細頸落下,輕撫她胸前嬌軟:「不必擔心,陛下現在還要用我鎮壓淮黨,肯定會將此事壓住的。」
說著,他將李映柔壓在床上,噙住她嬌軟的唇瓣。
李映柔心道也是,如今三個人的立場統一,李韶應該會傾力保住他。高懸的心墜入腹裡,她雙手環住男人脖頸,承接著他的熱忱。
恍惚之中,她跪在被衾上止不住地喘息,翻身坐上時,迷離的眼神倏然變得清明,晏棠脖頸上的紅痕猶如梅花墜在雪間,頗為惹眼。
晏棠見她忽然停住,極盡溫柔的問:「怎麼了?」
李映柔蹙眉看他,心尖酸澀不已,須臾後手指他脖子上的紅痕,毫不客氣地說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去哪鬼混了?」
說完,她像小狗似的趴在他身上猛嗅,似乎並沒有別人的味道。
女人呵氣如蘭,撩的他有些發癢。晏棠掐著她的腰際,微微使勁,逗她道:「今日有人送了兩個美人給我。」
本事玩笑的一句話,沒想到李映柔卻當真了,扶去他的手抽身而下。她手拎被衾遮住光潔如玉的身體,春水蕩漾的眼眸溢位慍色:「你跟別的女人親熱完了,再過來噁心我呢?滾!」
她伸腳就踢,玉足卻被晏棠握住。
他道:「我開玩笑的,這是你昨晚酒醉後的傑作。」
「昨晚?」
李映柔滯澀不已,心生猜忌。昨晚的事都變成破碎的回憶,她只記得晏棠來過,只記得兩人喝酒,之後就混沌不清了,不過……
依著晏棠的性子,應該不會在外面拈花惹草吧?
見她面色不愉,晏棠恨不得抽自己幾巴掌,他深知柔柔心眼小,自己嘴還這麼賤做什麼?
「柔柔,我真是開玩笑的,你別生氣。」他起身將李映柔攬入懷中,低頭吻住她的發旋,哄道:「不管之前還是現在,你都是我唯一碰過的女人。我發誓,往後幾十年,直到我肉身湮滅,我也只會有你一個女人。如若違誓,不得超生。」
金石之音落入耳畔,李映柔臉頰微紅,下手錘他肩膀,「美的你,誰要跟你幾十年?」
晏棠勾唇輕笑,握住她的手抵唇邊,輕咬了一下她的指尖,「柔柔,你吃醋了。」
指尖微微的痛意帶來些許酥軟,李映柔抬頭看他,滯了半晌,輕哼道:「你應該知道,我只喜歡乾淨的男人。」
晏棠面上笑容更甚,微微點頭,俯身與她另續溫存。
風雨消歇之後,李映柔無力的躺在床上,被汗水沾濕的烏髮黏在額頭臉頰,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露出一張饜足地麗容。
晏棠擁她入懷,又聽她細聲道:「我在府邸待得無聊,過幾日等你空了,帶我出去轉轉吧。」
燈影下,她臉上桃色還深,眉尖微蹙,柔柔弱弱的樣子讓人憐惜。
晏棠在她唇際輕啄,點頭道:「好,我帶你出去。」
只要是李映柔吩咐的事,晏棠素來乾的利索,為了保護她腿腳,特別讓孟爍去做了輪椅。
兩日後,書信就傳到了她的手中:未時三刻,老地方見面。
李映柔特意打扮了一番,換上加里的緋紅襖裙,宛若盛開在寂寥冬日裡的一團明艷嬌花。
只可惜今日是個陰天,放眼望去烏雲壓城,被房屋分割出的促狹天空呈現出一種霧濛濛的青灰色,讓人倍感壓抑。
待她上了馬車後,對面宅院的高牆上翻出一人,很快就將她出府的訊息遞進了宮中。
勤政殿外,挺拔的年輕男郎正恭順地與梁鬱中耳語,身著褐色曳撒,著白皮靴,頭戴皂色尖帽。
只見梁鬱中神色微凝,示意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