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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粟粟有苦難言。
鄧進步嚥下口中的餃子,說道:「嫂子你可算說對了,我們參謀長可愛吃醋了,他吃餃子從來都是蘸醋吃的,這個我清楚。」
「吃醋好,吃醋健康。」陳月芬看了看溫粟粟和霍溫南,倆人坐在一塊兒,就跟一幅畫似的,吃飯的時候看著他們倆人就覺得賞心悅目,吃飯都吃得香。
鄧進步點頭,看了霍溫南一眼。這才注意到霍溫南挽起袖子之後,露出來的手腕上竟然有個牙印,緊張道:「參謀長,你這手上是怎麼了?怎麼有個牙印?是被咬了?」
眾人的目光落在了霍溫南手腕上的那個牙印上,包括溫粟粟。
鄧進步的心裡是很慌的,說實話作為警衛員,他的職責所在就是保護好參謀長,上次參謀長為了去救板凳受了傷直接暈倒了,他當時心裡簡直怕得要死,還好沒什麼大礙,所以現在他覺得自己必須要盡到自己的職責!
「沒事。」霍溫南淡定的將袖子放下來,繼續吃餃子。
鄧進步有些黝黑的臉上卻滿是認真,嚴肅地說道:「參謀長,你就別替咬你的人隱瞞了,趕快說是誰幹的吧,這種人就應該得到處分!」
溫粟粟摸了摸下巴,說道:「鄧進步,你說有沒有可能是你咬的?」
鄧進步臉色一變,刷的一下就白了,趕緊辯駁:「咋、咋可能是我咬的呢?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咬參謀長啊……」
溫粟粟認真分析道:「我不是說你是故意咬的,我值夜班的時候發現你睡覺的時候會說夢話,一般都是在說什麼燒雞好好吃,烤鴨好好吃,豬蹄真好吃……我就是琢磨,你會不會是晚上做夢時,把你們參謀長的手當吃的給啃了?」
她覺得自己分析的挺有道理的,畢竟那麼多集的柯南不是白看的。
鄧進步的臉色越來越白,最後一臉懊惱地看著霍溫南,自責道:「參謀長,我對不起你……我不應該把你的手當做豬蹄啃的……」
霍溫南則是扭頭看向身旁,因為自己的分析而感到沾沾自喜的溫粟粟,眸色一深。
分析的倒是挺有道理,可你怎麼不想一想,其實把我的手當做豬蹄咬的人其實是你呢?
另一邊,林靜好裝病被趙春梅送回了宿舍,一開始倒是美滋滋地睡了一覺,可是到了下午的時候,她就開始肚子痛了。
肚子痛了一會兒就不停地跑茅房,到了現在已經跑了五六趟了,拉的她什麼都拉不出來了,腿都軟了,人也是虛的,可肚子還是不舒服。
趙春梅和李蘭英從麥子地回來,原本還想問問林靜好吃了藥有沒有好一點,可是看到她這快要虛脫的樣子,都嚇了一大跳。
「靜好,你這是怎麼了?溫粟粟給你開的藥你不是吃了嗎?怎麼病沒好,反而還眼中起來了呢?你沒事吧?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啊?」趙春梅緊張地說道。
林靜好搖搖頭:「我就是肚子疼,總想往茅房跑……哎呦,又開始疼了,我不跟你們說了,我得去了……」
說完這話,林靜好再也憋不住了,趕緊從床上下來朝茅房跑了過去。為了方便,她之前到床上時連鞋子都沒脫。
李蘭英和趙春梅互看一眼:「這是怎麼一回事啊?怎麼還越來越嚴重了。該不會是溫粟粟故意跟靜好過不去,給她開過期的藥片吧?」
「你說的有道理,咱們得去找溫粟粟理論去啊!」李蘭英說道。
趙春梅想起了溫粟粟之前在麥子地裡,溫粟粟抽了她一蒲扇的事情,下意識的往自己臉上摸了一把。她奶奶的,她還真挺怵溫粟粟的。
她出了個主意:「咱們去告訴溫粟粟的堂哥溫躍進吧,溫躍進不怕溫粟粟,我們讓溫躍進去替靜好要個說法。」
「成。」李蘭英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