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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為什麼不找陸臨宣,她也說不清楚,只是直覺不想讓他知道此事。
遍尋無果後,她只好又到大牢,找了胡慶雲。
「和餘晏聲通訊的人中可有什麼奇怪的人?」
「姐夫是一方大員,想要巴結他的人不勝其數,我怎麼知道?」
胡慶雲面有不耐,自從被關進了大牢,他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還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麼結局,心情自然不好。
蘇競晚看向他,面色淡淡,「那就好好想!」
不知為什麼,面前這個明明是個花容月貌的美嬌娘,可他每次見到她心中都有些恐懼,他要是幫了她,雖說不一定好到哪,但如果不幫她,等待他的肯定就是死路一條了。
胡慶雲打了個寒顫,努力回想,良久後才道:「有個銀樓經常給姐夫寫信。」
「銀樓?」蘇競晚面帶疑惑。
胡慶雲點點頭,「對,沒錯,就是銀樓,每次管家說銀樓那邊來信了,姐夫就會放下手頭的事情去書房看信,雖然管家很小聲,但還是被我聽到了。」
「哪裡的銀樓?」蘇競晚的問道。
胡慶雲皺皺眉,似在回想什麼,「京裡的,我當時還很高興,以為我那勤儉樸素的姐夫終於開了竅,在外邊置了產業,興沖沖地跑去問,結果說是京裡朋友開的銀樓,怕歹人鬧事,想讓他在京中幫忙找個人照顧。」
那也不用經常寫信啊!
蘇競晚微微思忖,「可知道那家銀樓叫什麼名字?」
「翠和祥,聽說是皇商曾家在京城開的分店,沒想到我姐夫在曾家也有朋友。」
蘇競晚聽到這個名字時,突然愣了一下,只留下一句「我知道了」就匆匆向外面走去。
她沒有出去,而是徑直向最裡面的牢房走去。
獄卒本想阻攔,但見來人是她恭敬行過禮後便讓到了一旁。
「不知高大人在這裡過的可好?」
蘇競晚嘴角帶笑,神色從容,哪裡還有剛才的慌張模樣。
高堯靠坐在牆角,眉眼間略顯疲憊,卻還偏要逞強,「你來做什麼?我證不言情大不了就是個流放,可是你爹已經死了,還有你娘你弟弟,怎麼說也是我賺了不是?」
蘇競晚藏在袖子裡的拳頭緊握,恨不得當場將高堯大卸八塊,面上卻故作輕鬆,「高大人說的不錯,本來是這樣的,可是我伯父要我聯絡言官御史細數高大人的罪狀,數罪併罰,如此高大人可沒這麼容易逃脫了!」
「你伯父?」高堯面有疑色。
「對啊,就是陸尚書,陸尚書和我爹是知己好友,待我也很好,此次我為父平冤,陸伯父自然要幫我一把,我年紀小不懂事,可是陸伯父見多識廣,他說有法子讓你死就一定能做到。」
蘇競晚揚起高高的唇角,語氣嬌憨,「哼,說不定你還有什麼把柄在我伯父手裡,自個兒卻還不知道呢,咱們走著瞧!」
她說罷便像撒完氣的孩子般得意地向外走去。
「陸正修那個王八蛋竟然敢過河拆橋!」
高堯怒不可遏,隨手抓了一把稻草向前扔去,嘲諷道:「我還當你有多聰明呢,結果被人賣了還要幫著人家數錢!」
蘇競晚停下腳步,穩了穩心神,努力壓住內心的震驚,轉過身來,「你少挑撥離間,陸伯父和我爹的關係全京城沒有人不知道的,要不也不會自小就給我和陸公子訂了娃娃親。」
「雖說陸伯母不喜歡我……」
蘇競晚說到這裡眼神有些落寞,但很快又亮了起來,「但只要有陸伯父在,我一定能嫁進陸家,到時候我們就是一家人了,陸伯父才不會騙我,倒是你在背後挑唆,真是小人行徑!」
高堯大笑兩聲,不屑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