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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伯父的學生,應該是找我爹看文章的,是個姑娘,但是我爹說文章寫得比很多男子還要好。」
周顯喃喃自語道:「怪不得我爹叫我過來陪你呢,原來是想故意支開我!」
其實周顯這話明顯冤枉周鈺了,蘇競晚哪天上門,周鈺也不能提前預知。
不過如果周鈺知道,也一定會提前支開周顯的,所以說周鈺也不是完全冤枉。
陸臨宣沒有聽清周顯後面那句話,但既然對方是個姑娘家,自己身為外男,確實不該多問,剛才是自己唐突了。
也不知為何,他看見那個衣角便鬼使神差地問了出來。
周顯看著陸臨宣,突然就起了好玩的心思。
「也不知你和那位姑娘,誰的文章要好一些?」
陸臨宣淺淺一笑,「我身為男子,又怎能和閨閣女子去比?便是贏了,也不光彩。」
周顯怕是還在對自己剛才把他當孩子的話不滿,此刻想盡辦法要扳回一城。
「我差點忘了,聽說你正在和鄭閣老的孫女議親,鄭小姐也是京城裡有名的才女,有這麼個才名遠播的未婚妻,也難怪你不想和旁人比……」
「她不是我的未婚妻!」
陸臨宣突然打斷,本來溫和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眾所周知,陸臨宣不僅模樣好,文採好,性子也是一等一的好,很少見他生氣。
周顯見他這般模樣,便知他是真生氣了,頓時不敢再說什麼。
陸臨宣也察覺到自己的失態,拿起手旁的茶喝了一口。
鄭鈴音從來都不是他的未婚妻,他的未婚妻從始至終都只有一個。
儘管他母親百般反對,但是他已經和父親達成協議,只要自己能夠在今年的吏部考核中達到優,便可以堂堂正正地娶她過門,卻沒想到母親私底下已經在為他議親了。
想到這裡,陸臨宣再也坐不住了,放下茶杯就站了起來。
「我家中還有些事情,便不久留了,告辭。」
周顯聞言也跟著站了起來,小聲道:「剛才是我說錯話了,只是此事我也是昨日無意間聽母親說起的,若是臨宣沒有那個意思,還是早些讓家裡回絕了好,鄭家詩書世家,也是個愛面子的,免得到最後弄得彼此都不好看。」
陸臨宣抬頭看向周顯。
誰說周家的小公子天真童趣來著?這不也挺明白事理的?
「多謝。」
陸臨宣走出周府時,蘇競晚剛從對面長安大街的胡記栗子走了出來,懷裡還抱著一大袋糖炒栗子。
其實自從離開京城後,她就再也沒有吃過糖炒栗子,並不是不喜歡,但她就是努力剋制自己,讓自己不去想,不去吃,因為她感覺她再也不是那個閨中嬌養的千金小姐了,她再也不配了。
對糖炒栗子是如此,對陸臨宣也是如此。
也許這個思路聽起來有些奇怪,但她真的就是這樣想的。
不過今日例外,出了周府大門後,她就是突然很想吃糖炒栗子,所以再也顧不得其他,匆匆跑過來買了。
明日再說明日的,今日既然想吃,先吃了再說!
於是蘇競晚抱著一大袋糖炒栗子,就像抱著無數金銀財寶一般高高興興地往家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陸臨宣:聽說我和糖炒栗子很像?所以到底是哪裡像?
作者:大概是一樣甜吧!
陸臨宣: (▽)。
第18章 會試放榜
半月後。
蘇競晚剛剛吃過早膳,準備去書房看書時,卻見青梨急急忙忙地從外面跑了進來,氣喘吁吁道:「小姐……小姐,放榜了……」
冬瓜是個急性子,「小姐第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