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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這種不願認輸的姿態。
沈棠:「我失戀期頂多天,應該不會等到你找了女朋友還忘不了你,當然,你要是今晚就找,那當我沒說。」
蔣城聿無話可說,起身。
手裡那盒煙被他揉得沒法吸。
「冰箱裡的小雪人,送給你的,也帶走吧。」
他扔了那包煙,離開臥室。
沈棠聽到腳步聲漸遠,鏡子裡也不見他身影。
她正對著空空的鏡子發怔時,蔣城聿去而復返。
她轉頭,他一手撐在化妝檯上。
蔣城聿不知道自己怎麼又回來了,不管怎麼力挽,也無法狂瀾的,就只有她。
他握著她後腦勺,「你說,我怎麼就認識了你,三年多,說走就走。」他想親她,剋制住,只用下巴蹭了下她的額頭。
「走了也好,我還有時間玩玩戶外攀巖。」
其他沒再廢話,他利落走出臥室。
他以前喜歡戶外徒手攀巖,經常跟朋友去玩。
減壓又刺激。
自從跟她在一起,他就沒再玩過。
有一回她說戶外攀巖危險,他說那就不玩了,省得有天她找不到他。
剛才補妝時她一直在想,他哪裡不好。
除了不婚,沒有什麼不好。
可對她這個想結婚的人來說,判了死刑的一段戀情,動心後,她無心再走下去。
莉姐的電話將她的魂拉回現實。
「沈棠,你怎麼了?你跟蔣城聿怎麼了?」
她剛得知,沈棠打電話給司機和助理,讓他們去接她,還說要找地方放她那些物品。
沈棠像平常聊天那樣,「沒什麼,分手了。」
「什麼?」莉姐心口猛地一抽,就像自己跟初戀分手時的那種感覺,疼得說不出話來。
沈棠不想過多細說她跟蔣城聿之間分手細節,她在北京沒有房,以前也沒想過要留在北京。
「東西太多,先放你家車庫,有時間你幫我租套公寓。」
莉姐還沒緩過來,她比沈棠本人還不能接受這段感情說斷就斷。
「聽說蔣城聿今天中午還去機場接你的,怎麼就分手了?」
沈棠:「就是分了。」
莉姐此刻有千萬個為什麼,只好忍著好奇心。
分手這種事,肯定不是沈棠提出。
她自己應該也很難過,不然不至於大晚上就要搬出來。
「沒事,一個男人而已,追你的人沒有百八十,也有五六個,不是少了蔣城聿就不能活。」
「我馬上去給你訂總統套房,好好享受。一會兒我去酒店陪你,明天我沒什麼事,跟你一塊去影棚。」
也不等沈棠回話,莉姐掛了電話。
莉姐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快五年,沈棠感受了一回她的溫暖。
司機在院子裡等候多時,她打電話讓保鏢和司機上樓提箱子。
大晚上的,動靜不小,驚動了管家和阿姨。
都不是好事多嘴的人,靜靜看著他們一趟趟上樓拿東西。
四個大的行李箱,還有零碎的其他東西。
這是搬了個乾淨。
阿姨望向管家,試圖從管家那打探到一點訊息,然而管家也是一臉茫然。
之前還好好的,蔣先生早早回來,還親自買了水果。
沈棠最後一個從樓上下來,她在客廳駐足,感謝阿姨和管家對她這幾年的照顧,他們都是話不多,卻格外溫暖的人。
「以後我就不過來了。」
阿姨愣怔,一點預兆都沒有,怎麼就分手了。
沈棠再次感謝,微微欠身,穿上大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