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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間, 似乎有人在喊她起床。
「讓我再睡一會,就一會。」
朝日奈花嘟囔著翻了個身,用被子把頭蒙了起來。
那人沒有放棄的意思, 隔著被子朝日奈花也能感覺到對方貼在了她的耳邊, 是那麼的近。
「再睡下去的話,晚上又要睡不著了, 姬君。」
朝日奈花猛的一翻被子坐了起來, 看向了那個擾人清夢的付喪神。
「你醒了啊, 姬君。」
三日月宗近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不緊不慢的坐回了床邊的椅子上。
「我不知道你還有盯著別人睡覺的愛好。」
幾乎是被嚇醒的朝日奈花摸了摸還在砰砰亂跳的小心臟, 眼神哀怨的看著某笑得無辜的付喪神。
「要是可以的話,我倒是挺希望能夠無時無刻不看著姬君。」三日月宗近面不改色說著糟糕的話,「也許一根鏈子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朝日奈花瞪大了眼, 「你受了什麼刺激?」
三日月宗近呵呵一笑, 「姬君忘記自己做了什麼了嗎?」
朝日奈花遲疑了會,說:「我不就是沒跟你講就跑出去了嘛,也沒跑太遠啊。」
付喪神微微眯起眼。
「就這些?」
「沒、沒了吧?」
被他這麼盯著, 朝日奈花的語氣也變得不確定。
「說起來我這是在哪?保健室?」
在躲避視線的時候, 朝日奈花才發現自己處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視線掃視一圈,最終停在了牆壁上的掛鐘上。
她清楚地記得自己出來的時候是上午九點,而這鐘上的時間正指向四點十分。
「我需要一點提示。」
朝日奈花誠懇的對三日月宗近說。
經過五分鐘單方面敘事, 又花了五分鐘消化內容,朝日奈花終於接受了自己爆發小宇宙幹掉了敵人,又全忘光了的事實。
「這麼說我現在是安全了咯?」
「暫時是這樣。」
推門而進的相澤消太回答了少女的問題。
「啊,相澤先生!」
少女在看到相澤消太時突然變得喜悅的表情,讓三日月宗近的心情差了幾分,在聽到稱呼的時候又明亮了起來。
察覺到了病房裡的的奇怪氛圍,朝日奈花格外感激在這個時候出現的男人。
頂著少女激動的視線,相澤消太前進的腳步詭異的頓了頓。
他看了眼那個顯然不準備給他解釋什麼的男人,對著看起來蠻精神的少女上下打量了起來,「精神不錯,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沒有啊。」朝日奈花不解的歪頭,像是想到了什麼,她突然對著自己的身體摸了起來,「難道我受傷了嗎?」
相澤消太看著少女可以說是不雅的舉動,不自在的移開了視線。
「不,你沒有受傷。」
第一時間被送進醫院的朝日奈花,並沒有被檢查出任何受傷的跡象,因此被預設她沒有受到身體上的傷害,讓她昏迷不醒的是來自心理上的創傷。
少女被抓去期間發生了什麼,除了本人無人得知,內部雖然裝有攝像頭,但並沒有啟動過的跡象,也沒找到任何錄影,這在很多人看來是件好事。
相澤消太永遠也忘不了三日月宗近將朝日奈花抱出去後,其他同行來參加救援的人的同情表情。
少女光裸著身子被男人抱在懷裡,只有布條遮蓋住關鍵部位,露出的手掌殘留著與白暫膚色截然不同的紅色,經驗豐富的救援人員一下子就辨認出了那是嘗試擦拭血跡後留下痕跡。
幾乎不用多想,他們就猜到了這個可憐的女孩身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