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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鈺淵越聽臉色越黑,看了呂遷一眼。呂遷喝問:「你一個奴才,敢私自做主害了安陽侯府嫡出的姑娘?這是在包庇誰呢,給我狠狠地打。」
護衛尋了個抹布塞住姜婆子的嘴,掄起鞭子,噼裡啪啦地一頓狠抽。姜婆子滿地亂滾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眼淚鼻涕橫流,沒一會兒就動不了了。
蘇鈺淵一抬手,護衛停下,抽走姜婆子嘴裡的抹布,踢了她一腳:「說。」
姜婆子咬了咬牙,氣息奄奄地說道:「是姜姨娘,是姜姨娘指示我的,姨娘說、大姑娘回去府裡,會搶了清漓姑娘的婚事,讓我在路上害了大姑娘。」
蘇鈺淵臉色鐵青,久久沉默。半晌,站起來,抬腳上前。
姜婆子一臉血汙,忙閉上眼睛。另外三個人看著越走越近的靴子,瑟縮著往後退,砰砰砰磕頭求饒:「大人饒命。」「小的們什麼都不知道。」「大人饒命。」
蘇鈺淵看了一會兒,轉身就走,聲音冰冷:「先押回京城,日後再處置。」
呂遷走在蘇鈺淵身旁匯報著:「主子,當時來接林姑娘的有六人,屬下在山上找到他們時,只剩下這四人。據說當時衝突的時候,一個車夫被打死了。還有個丫鬟說是被搶走了,但屬下尋到那些劫匪住的地方,卻沒找到那丫鬟。」
「無妨,叫人留意著就是,不必刻意去尋。」蘇鈺淵說道。
「是。」呂遷答道。
「林清鐸那邊如何?」蘇鈺淵又問。
「據派去的人傳回來的信說,二人已經相認,應該這兩日就會啟程回京。」呂遷答。
「認得倒是快。」蘇鈺淵冷哼一聲,接著道:「抓緊時間,這邊的事情料理完,我們也回京。」
「可是要和林姑娘同一天走?」呂遷試探著問。
蘇鈺淵淡淡掃了一眼呂遷,沒說話,但意思很明顯,你說呢。
呂遷抱拳:「屬下會安排妥當。」
蘇鈺淵眉頭微蹙,想了想又改了主意:「不必,我們晚上兩日再動身,沒必要給他們招惹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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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鐸和林溪兄妹二人好一番促膝長談,林溪對京城安陽侯府的情況基本上已經瞭解清楚。
二人就在客棧吃了晌午飯,之後林清鐸提起崔家破敗的事,伸手揉了揉林溪的頭,語氣裡滿滿都是心疼:「崔家那隻老狗被人打斷了腿,多年之前的人命官司又被翻了出來,如今下了大獄。我去打點過了,保證他活不過年底。」
那崔老爺前前後後糟蹋了好幾個丫鬟,要不是原來的林溪以死相逼,怕是也遭了他的毒手了,如今也算罪有應得。
林溪想到剛過來時候那一身的傷,記憶裡那一頓毒打,惡毒又不堪入耳的辱罵,忍不住問道:「那崔婆子呢?」
「那老虔婆不知被誰割了舌頭廢了雙手,被她兒子和兒媳拉去了鄉下的莊子上。崔家敗落,下人都跑了,聽說她兒媳先前沒少受她磋磨,現在對她不管不問,怕是那老虔婆活著還不如死了痛快。」林清鐸說道。
「打聽到你在崔家遭遇的那些事,原本哥哥打算出手替你出口氣的,只不過被人搶先了一步,也不知崔家得罪了哪個大人物。」沒能親自出手幫自家妹子出口惡氣,林清鐸不禁有些懊惱。
聽到林清鐸說的大人物幾個字,林溪心尖一抖,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人來。這還能是美人哥哥乾的?還能是美人哥哥為了幫她出頭下的手?
可這個念頭剛冒出來,林溪就搖了下頭。想什麼呢,想什麼呢,自作多情了啊。再說,在崔家的事兒,她也沒跟美人哥哥提過隻言片語,他不可能知道。
「哥哥,我們什麼時候走?」林溪問道。
「我託人幫娘尋了一味藥材,明日一早就能到,到了我們就啟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