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頁(第1/2 頁)
林溪叫翠蓮幫她把東西都收好,下了榻說道:「哥哥,但凡是姑娘家都喜歡擺弄這些東西,就像你們男子喜歡擺弄刀槍棍棒一樣。」
林清鐸揉了揉林溪的腦袋,滿眼心疼:「哥哥都懂。」不必特意安慰他,他的妹妹怎麼能這麼懂事呢。
見自己說的話白說了,林溪也懶得再解釋。忙轉移話題:「哥哥,姜姨娘被送走的時候,林清漓可去送過了?」
林清鐸搖搖頭:「不曾,不過聽說在她自己屋子裡哭得暈了過去,祖母去看過了,說讓她好好歇著,這幾日大家都不要去打擾她。」
「怪會演的,如果當真這麼母子情深,為何不死求祖母和爹爹放過她姨娘呢,實在不行把太子搬出來試試啊。」林溪小聲嘀咕著。
林清鐸點頭:「對她來說,怕是名聲比姜姨娘更重要。」
「那大哥呢?大哥那邊可有人送了信去,他可回來了?」林溪又問。
林清鐸臉色暗了暗:「今兒一早,爹就叫人去把大哥接了回來,直接帶進了書房。爹把下人打發得遠遠地,和大哥在書房說了很久的話。後來我去父親那裡剛好碰到大哥從書房出來,大哥眼睛是腫的,顯然哭過了。我跟他打招呼,他只停了一下點了點頭,一句話也沒跟我說,直接走了。」
見林清鐸有些難過,想到他一直對林清謙這個大哥敬重有加,林溪有些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胳膊:「哥哥,出了這件事,怕是大哥和我們不會再像以前那般親厚了。」
林清鐸點點頭,嘆口氣:「我清楚,我只是有些難受。」
林溪眼睛轉了轉,把林清鐸找人給她特意定製的大刀拿了出來,扯了扯林清鐸的袖子:「哥哥,走,我耍刀給你看。」
二人進了院子,林溪身著一身紅色的衣裳,拎著一把大刀神色一凜,對著林清鐸一拱手,接著一個起跳,大開大合地耍起了刀法。身形伶俐,刀法嫻熟,就是力道有些不足。
林清鐸看得頻頻點頭,等林溪耍完,毫不吝嗇地拍著巴掌一頓誇讚。
林溪得意得一抬下巴:「哥哥,怎麼樣,我也挺厲害的吧。」
「當真厲害,擦擦汗。」林清鐸拿了帕子遞給林溪,順手接過刀,狀若無意般問了一句:「溪兒這刀法是跟誰學的,可是拜了師傅?」
林溪拿著帕子擦額頭的手一頓,隨即笑呵呵地說:「哥哥,我不是跟你說過嘛,我認識一個高人啊,這都是跟那高人學的。」
「高人姓甚名誰,家住何處?這人的刀法如此厲害,哥哥想去拜訪一下,跟他學上幾招。」林清鐸掂著林溪的刀,耍了兩個刀花,笑著說道。
林溪一邊擦汗一邊小心打量著林清鐸。見他神色如常就像真的對刀法感興趣的樣子,林溪有些迷惑了。哥哥這麼問是真的想學刀法,還是覺得她哪裡不對勁兒,起了疑心?
林溪笑著說道:「哥哥,那人也沒跟我說他姓甚名誰。只是我小時候有一次上山無意中遇到了那位高人,他說看著我甚有眼緣兒,這才教了我。已經好久沒有見到他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說起來還怪想他的。」
林溪說著說著低下頭去,情緒明顯有些低落。也不知道老爹好不好,有沒有喝著喝著酒就哭,也不知道有沒有找個物件。
見林溪耷拉著腦袋,林清鐸在心裡罵了句自己,溪兒都回來了,又是那般環境下長大,有些不同又能如何。她都說了是認識了位高人,這世上有奇遇的人多了去了,又有何奇。
見林溪因為自己的話心情不好,林清鐸心中愧疚,忙故作輕鬆道:「無妨,這些高人向來都是性子怪異,行蹤不定。溪兒,你看著,哥哥也給你耍一套刀法。」
為了逗林溪開心,林清鐸耍了刀法,又耍劍法。林清鐸畢竟是上過戰場,動過真刀真槍與人搏過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