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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老夫人卻神秘一笑,從懷裡掏出來個小盒子,推到孟宗青面前。
「祖母,這是什麼?」
孟老夫人終於等到沒人了,才悄悄和孟宗青低聲道,「寧兒這麼好的姑娘,剛剛你還你那麼冷性兒?可別辜負了人家的心。」
孟宗青心裡呵了一聲,她哪裡有對自己的一片心啊。
「祖母,這事不用管了。我自有分寸。」
孟老夫人不依不饒,敲了敲木盒蓋子,抬眉道,「怎麼不關心,祖母最在意你了。這盒子裡的好東西,記得晚上提前半個時辰用……」
孟宗青一臉不解,「這到底是什麼。」
「你這孩子…男人三十而立,你而立之年,才娶了個年輕兒的,你消受的了消受不了,祖母能不掛心?」 孟老夫人嗨了一聲,「這金戈丹,還是當年你爺爺用過的,不會有事兒的,啊……」
說起來,不是要裝恩愛麼。
孟宗青不動聲色的咳了下嗓子
作者有話要說: 「七八點星天外,兩三點雨山前。
一二顆金戈丹,三四點也難眠………」
寧月一臉幽怨地調著花茶,慢悠悠地吟詩作對起來
孟宗青聽得來氣:「胡扯。誰說我昨天用金戈了??」
第49章 酒亂
夜裡,外頭悄悄下了層薄雪。
臥房內燒的銀屑炭暖哄哄的,寧月被彩陽彩珠扶到床邊坐下,嘴裡還喃喃叨叨著,像貓念經。
孟宗青安頓好老夫人之後,匆匆踏雪趕了過來,一推門,見寧月斜靠在床架子上,腦門兒上還頂著塊兒冰手帕,一張臉紅得像染了胭脂。
酒勁上來了,除了上心,還上臉。就怕這個缺心眼的一會兒不是文醉,要武醉。
孟宗青無奈地嘆了口氣,從彩陽手裡接過來醒酒湯,叫她倆下去伺候。
等到房門一關,孟宗青不輕不重地把那碗湯往桌上一放,皺著眉頭唸叨起來她,說寧月今天真是不像話,明知道自己酒量差,還不約束點兒,這是和誰逞能呢?
寧月嘻嘻地笑了笑,見孟宗青在床邊坐下,自己掙扎著坐正身子靠了過來。
「誰說我醉了?我沒醉。才多少杯。」
「越是喝醉的人才會說自己沒醉了。」孟宗青端方地坐在那,斜眼看了下她迷糊的樣子,又重重嘆了口氣。
寧月歪歪扭扭地把下巴壓在孟宗青的肩膀上,嘿嘿笑了起來,盯著他臉發了會兒凝,半晌才嘻嘻道,「王爺,您生得可真好……」
「放肆……」 他低聲提點了一句,卻也沒推開她,任由她在旁邊兒看個夠。
話音一落,那頭卻不樂意了。
「您說我放肆?我可是您的妾室,怎麼著也不算放肆……」 說著,寧月忽然坐得筆直起來,望著房梁自言自語起來,「要我說,嫁誰也別嫁權貴之家……規矩多,事情多,又不能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不好,不好。」
孟宗青起了幾分興致,偏過頭問了一句,「你想做王妃?」
寧月蒙著眼揮了揮手,說誰稀罕這事兒,「反正您早晚都要妾室滿房的…我還何必去找那氣受。不如您趕緊把我爹接回來,我也算安心了。我知道您看不上我的,到時候,您給我置到偏院兒去,我保證不出來礙您和於小姐的眼……不過,嘿嘿,如果打花牌缺了人,我肯定去……」
孟宗青越聽越氣,她這話說的,好像自己非得是妻妾成群的紈絝似的,甚至還給他和於綰當起了媒婆。
她知道個什麼?就是個缺心眼的白眼狼,對她再好也看不出來。
這個二五眼醒的時候話不多又乖覺,醉了之後反倒一肚子的心事往外講。以後若是想聽她句真話,勸幾杯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