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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突然又開始笑,一掌擊在關押淇蘇的籠上觸發了上面的符咒,頓時深藍色的電光閃爍,打在淇蘇的身上。
淇蘇皺眉強忍,這些折磨對他而言是家常便飯,早已麻木了。
季祁堂立馬伸手震開這道符咒,兩指一點,牢籠應聲而碎。精鐵的構造何等結實,竟在一瞬間變成了粉末。
獨孤南粵迅速把手撤回,一臉恨然。
季祁堂這一擊用出了很可怕的力量,可見他此刻已經怒到了極致。
他一言不發走上去親自將淇蘇帶出來,皇上身邊三十名的錦衣衛,無一人敢上前阻攔。
「扶他下去,用最好的藥醫治,沒人可以在老夫面前傷害季家的靈獸。」
皇上在一旁看著,目光愈發的陰翳,季祁堂抗旨一事,絕對是出乎他意料的。
「季祁堂,你罪孽深重,還敢三番五次抗旨,朕本來念著你忠於皇族,打算從輕處置,現在怨不得朕了。」
季祁堂:「如果皇上想帶走季家任何一人,現在就可以試試。」
話落,季家人舉劍對準了敵人,而此時季家的護衛及時趕來,在門外包圍了皇上一行人。
兩方互不相讓,空氣寂靜的可怕,彷彿只要有人一聲令下,下一秒這裡就會變成廝殺的戰場。
如若真的打起來,日後一切都沒有迴轉的餘地了,朝廷加上四大領主的力量,手握十萬重兵。而季家底蘊深厚,高手以一敵百,加上附屬宗族和分佈在各地的馴獸師們共計萬人,還有上萬隻靈獸,就算抵不過朝廷,也不會讓他們好受。
季祁堂不願意看到這樣的場景,但季家被欺侮於此,他作為一家之主,不能無動於衷。
獨孤南粵手握重兵,就算季祁堂要跟他正面對抗,也沒什麼可擔心的,只不過他現在身處季家,形勢不利,於是威脅道:「我就不信,你敢弒君。」
「既然老夫已經有這麼多罪名了,多一個又怎樣?」
季釀在心裡暗暗地給她爹豎大拇指。
「朕奉勸你一句,朝廷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戰爭受苦的是無辜百姓,你是想成為千古罪人嗎?」獨孤南粵一心復仇,他才不會管人民的死活。只不過昨夜躲在吳府,他恰好知道了季祁堂的軟肋,「你父女二人現在認罪也不遲,跟朕回朝廷,朕會放過季家所有人。」
聽起來是折中的好辦法,可季祁堂是誰?他寧死也不會承認這些莫須有的罪名。
而且獨孤南粵昨夜趁機殺死了自己的盟友,跟這種人有何條件可談。
季祁堂面無表情的看他,半晌道:「聖上若是今天不想死,就離開季府,若是明天不想死,就收起你那些沒用的把戲,如果一切照舊,老夫可以保證你活過那隻九逆丹蛛。」
這話沒人聽了敢笑,因為他們知道季祁堂是認真的。
獨孤南粵今天來時是意氣風發的,然後很榮幸的收穫了當今世界頂級高手的威脅。
他不甘心的咬著牙關轉身離開的時候,季釀的視線和他身後的成安公主對上,她的變化很大,眼神閃爍略顯懦弱,染了玫瑰色的胭脂,紅唇輕啟。
季釀愣在原地,一直看著她轉身和獨孤南粵離開,回過神來一臉不知所措。
季府終於回歸平靜,季祁堂命令二叔飛鴿傳信告訴所有的附屬宗門,大陸即將掀起巨變,提防著獨孤南粵,隨時準備與之一戰。
又命令青鶴清點靈脈山的靈獸,對外界放出訊息,隨時可以上門領走靈獸。
讓無熙加快煉丹,吳毅雖死,但吳家還有一個莽撞的吳猛,此人做事不計後果。
季家人開始忙碌起來,可季祁堂的叮囑季釀一句也聽不下去,她站在在一旁,呼吸卻越來越沉重,腦子裡不斷重複成安的表情和口型,渾身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