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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雋寒冷眼,「剛剛你是怎麼把她弄下去的?」說罷,又笑了一下,「本王忘記了,你現在怕是開不了口。」
趙雋寒把視線移到小郡主的帶來的人身上,「那你們就代小郡主說了吧。」
「是……是給踢下去的。」她們也不敢不說,小郡主要是出了什麼事,她們這群人都是要陪葬的啊。
「誰踢的?」
見她不說話,趙雋寒手上的力道加深了不少,疼的小郡主叫了起來。
「是是是…郡主。」
趙雋寒將手中的人丟在地上,面無表情的吩咐,「把人給我丟下去。」
侍衛們只聽他的命令,才不會管地上躺著的人是公主還是郡主。
碧青是趙貴妃貼身伺候的宮女,也是趙貴妃的心腹,她勸道:「殿下,這畢竟是郡主。」
言下之意就是安寧候得罪不起。
趙雋寒冷笑,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本王做事還需要你的指點?」
碧青無言,因為小郡主已經讓人給丟了下去。
持刀的侍衛守在池塘邊緣,不讓任何人靠近,趙雋寒看了眼在池子裡的人,就將和鈴抱走了。
走之前還不忘警告碧青,「趙貴妃心裡想什麼,本王瞭然,本王現下沒有時間,你給帶句話過去,聰明瞭一輩子,可別做糊塗事。」
他可以沒有尊嚴,沒有人格,可以卑躬屈膝的跪地相迎,唯獨底線不能碰。
碧青心裡一顫,覺得眼前這人變化太多了。
趙雋寒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了小郡主,只是讓人在小郡主就快要溺斃而亡的時候讓人給她拉上來,喘上兩口氣,然後再丟進去。
看,他還是很仁慈的,還給了她喘氣的機會。
小郡主被丟進池塘裡頭折騰了好多回,喉嚨都喊啞了,耳鼻中也灌了不少的水進去,直到安寧候察覺不對,進宮找人的時候,她才算是脫離痛苦。
小郡主一看家自己的父親,眼淚就止不住的流,她邊哭邊告狀,安寧候極寵愛這個女兒,見她眼淚汪汪的模樣,也沒有問前因後果,直接就找到了元帝面前。
……
趙雋寒一路走得飛快,踢開房門,將和鈴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和鈴只醒了剛剛的片刻時辰,這會子又昏了過去。
趙雋寒讓人準備好一桶熱水,下意識的想替她脫去濕漉漉的衣衫,他的指尖卻猛然停在了她的衣領,想了想,他轉身出門,喊了個婆子過來,吩咐道:「你進去,幫姑娘沐浴,順便替姑娘換套衣衫。」
終究是男女有別。
趙雋寒自己也匆忙的清洗了一番,換了套乾淨的衣服,又用毛巾將自己的頭髮給弄乾了。
他身上帶著沐浴後的清香,淡淡的很是好聞。
婆子已經替和鈴換好了衣服,她還是沒醒,靜靜的躺在床上,長長的睫毛投在眼底,瓷白的肌膚。
她的臉頰微紅,像是被熱水蒸出來的。
趙雋寒站在床邊這樣看著她很久很久,他的目光略過她的五官在,最終停留在那飽滿豐潤的唇上,他眸色一深,騰起一抹不知名的情緒。
他想咬上去,從見到她的第一面,他就想咬上去,味道一定很好。
趙雋寒動了動身子,坐在床邊,纖長的手指落在她的脖頸上,一點點的向上爬,他眼睛中的那團墨色越來越深,胸腔中那股子叫囂,他也快控制不住了。
窗外的枝丫在涼風的吹拂下晃動著,發出沙沙的響聲。
終是忍不住內心的渴望,趙雋寒俯下身,輕輕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隨即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自己的唇,她還小,自己還是得剋制。
安寧候找上門的時候,趙雋寒才剛剛剛用好晚膳,安寧候在元帝面前告了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