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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曠道:「要不要我教你?」
「不用。」
他連音都摸不準。
許曠道:「做為公平交易,你可以教我數術。」
寧桃:「……」
寧桃不知道許曠跟他交換來的意思。
還是拒絕了,乖巧地跟先生過來學了一個下午。
最後先生差點勸他換個別的學,寧桃不好意思地望著額上青筋明顯多過剛開始的先生,弱弱道:「先生放心,我回去定會好好複習。」
太慘了!
他以為自己多少五音是全的。
耳朵是靈活的。
豈知,一個下午,只記住了指法,但是一下去,音從來都不準。
先前他還笑話寧香來著,彈琴跟彈棉花似的,令狐沖都嚇跑了,好麼,他這是把任盈盈給嚇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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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把寧桃送走後,長長吐了口氣,「多聽聽就能聽出來,剛開始都這樣。」
寧桃用力點頭,「下次來一定能學一首曲子。」
他想好了,等學得差不多了,他就彈笑傲江湖。
嚶嚶嚶!
豈知,剛琴院的院子,就見許曠主僕二人站在一旁的花壇前,狀似在賞花。
聽到腳步聲,便把頭緩緩扭了過來,望著他道:「寧師弟我有話想與你說。」
寧桃身邊連個人都沒有。
掃了一圈想找個安全的地方。
許曠噗的一聲笑道:「你怕我對你下黑手?」
寧桃撇撇嘴,「我哥那天怎麼摔倒的,你敢說你們沒有下黑手?」
最後還倒打一耙想讓他賠硯臺。
說實話,要是這事讓他遇上,非打起來不可。
也虧得寧林小時候有那樣的經歷,一遇上這種事,心就慌了。
許曠笑道:「那天的確是我們不對,但是今日我找你,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那您什麼意思?」
寧桃在從京都到新州的路上,確實跟老董學了幾天拳腳,雖然現在每天都有練,可他也知道,那就是強身健體,對打架真的半點幫助都沒有。
更何況許曠又比他大了七八歲。
無論是身量還是力量,他都不是對手。
不管對方出於什麼目的,他還是小心為妙。
「只是想讓你幫我看幾道數術題。」
許曠還真有備而來,身後的書童還帶了紙筆。
寧桃指了指離琴院不遠的小亭子,那裡算是四院下課去食堂或者回宿舍的必經之路。
且小亭子比四周的建築都高。
一抬眼四院的學生都能瞧見。
有點像他最近看的風水書裡提到的什麼八方朝拜。
不過只有四個小院,好像又不太像。
寧桃抬腳從許曠身邊經過,就聽許曠笑道:「你倒是比寧林謹慎多了。」
寧桃抽抽嘴角,我還真是謝謝您勒。
許曠把題拿給寧桃。
倒是看出來比前幾日的題要難度大一點,其中還有一道數獨。
他記得上輩子,有段時間這種題目很流行,他也就跟著玩過幾次,確實挺燒腦的。
不過許曠拿的這種就是簡單版的了。
寧桃不過幾分鐘,就收了筆,道:「沒事了吧,那我走了。」
「有!」
許曠也沒看題,反而揮了揮手,讓書童往外面站一些,小心旁人過來。
寧桃望著他道:「什麼意思?你這是想單挑?」
許曠還真不知道,他從哪兒學來的這些詞,苦笑道:「如果我說,是為了我父親的事情找你呢?」
「許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