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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時候有一個叫司馬文宣的人,他信佛,常常邀請僧人至家中唸佛誦經。
司馬文宣有一個弟弟,兄弟倆平日感情相當不錯,經常在一起研習佛經。某年母喪,弟弟也去世了。司馬文宣心中很悲痛,便在家中為他們立了牌位,以表哀思。
然而某一天,司馬文宣正在家中讀書,突然發現弟弟竟在靈位上現形了,還向他要吃的……」
「然後在呢?」
「沒然後了。」
練紅霸不可思議地看著我:「就這?」
我:「這還不恐怖嗎?」
「恐怖?你這故事根本就沒講完!」
我心虛,這故事確實沒講完。可這故事之後的發展和現在的事就沒關係了。我總不能說信佛者鬼怪不侵吧,這孩子聽了豈不是更加要去一探究竟了。
我正色道:「後面的發展太恐怖了,我覺得還是不說為妙,這對你的身心發展過於不利。」
練紅霸對此嗤之以鼻。
我總覺得哪裡不對,但那時沒多想,就猶豫著把自己編撰的後續講給他聽了。
腦內組織了下語言,然後接下去說道:
「司馬文宣覺得弟弟的性格與生前十分不一樣,便沒有理睬。弟弟鬼罵罵咧咧地離開了。到了晚上,司馬文宣從友人那裡回來,回房的時候經過弟弟生前的房間,他聽到裡面有動靜,心中疑惑頓生。於是他兩手一推,將門推開。竟見到弟弟生前睡的床上躺著一個人。那人正是那弟弟鬼。」
說到此處,我不禁摸了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似是要渲染環境,我不禁降低了音調。
「司馬文宣平日信佛,勤修行善,對弟弟鬼自然不怕。於是他走入房中,大聲呵斥:『汝平生勤修行善,若如經言,應得昇天,或在人道,何故乃墜此鬼中?』然而他話音剛落,弟弟鬼便轉過身去,露出了後背,此時司馬文宣才發現,弟弟鬼後腦勺也有一張人臉,而那張人臉正是自己的母親。他這才大驚,第二日便請來僧人念經,才把鬼趕走。」
其實也不恐怖,我果然不適合講鬼故事啊,一時間有些沮喪。
練紅霸的臉上果然沒有恐懼的表情。
「所以你的意思,剛才敲門的就是女工的靈床鬼?」
他問:「所以靈床鬼出現是為了什麼?」
又問道:「如果滿足他的要求,會發生什麼事?」
這我倒不知道了。
「要不要明天試試?」他忽然興奮起來。
我:「做個人吧。」
雖說是唬他的,但對敲門的傢伙我還是有些發憷的。
不會真的是鬼吧?
因為這件事,我一個晚上都沒睡好。第二天起來,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練紅霸說今晚還要在來,他倒要瞧瞧那靈床鬼。
我本想拒絕的,畢竟不能保證那「靈床鬼」還會再出現對吧,但我這故事裡卻說了靈床鬼時常出現,所以我不能拒絕,甚至對他的「若是不解決,他每晚來敲門怎麼辦?興許時間一長,他不請自來了呢!」這句話感到非常認同。
不得不說,這句話戳中了我的軟肋。真怕天天三更半夜聽敲門聲,某天直接被送走。
因為這件事,我把阿葉暫時交託給了老闆娘,晚上就和練紅霸一起守在房裡面。如若「靈床鬼」不出現倒還好,一出現……好吧聽天由命了。
當天晚上,我將熟睡的阿葉交給了老闆娘。老闆娘本想問些什麼,但見我不自然的表情,也就將話嚥了下去。
我守在房間裡,大約子時的時候,練紅霸老樣子來了。
見他一進來,我立馬將手中的桃梗遞給他,他目露疑惑,我道:「辟邪。」
他咧咧嘴,然後將桃梗插在了我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