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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還有舊識嗎?
在五條鏡說到源賴光已經作古的時候,我以為我的舊識們也和他一樣都作古了。
老實說到現在我都不清楚自己的處境。
幾百年前的舊識,怎麼聽都很奇怪吧。
難不成原身也是穿越的?亦或是不是人類?
但看五條鏡對我的態度……唔,還是不懂。
「不要想太多。」
五條鏡遞給我一杯茶。
「想不起來的東西, 就想不起來吧。不然頭會疼的。」
「道理我都懂,但是……」
就是很……不甘心啊。
——
奴良滑瓢以為五條鏡為了一個傳說的結局登門拜訪奴良組就已經很瘋狂了。但是他沒想到對方還有更瘋狂的舉動。直接把傳說的「神女」從神明那裡偷了出來。
看到五條鏡牽著已經幾百年沒見的女人進來的時候, 奴良滑瓢口中的菸鬥再一次掉了。
「這可真瘋狂啊……神明竟然沒弄死你?」
奴良滑瓢見過怨獄山的神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嬋夫人因為喪子之痛請求了神明的垂憐,神明直接將其神隱。那間充滿煙火的神社直接消失在了山中。
騎馬而來的源賴光沒有見到戀人最後一面。
戾橋下的橋姬話語成真。
為無法相守的戀人哀嘆哭泣。
這聲音低吟婉轉,久久不歇。
唉,那可是在遠古時代就墮落人間的神明啊,實力與大國主神不相伯仲。
五條鏡這個狠人直接從那樣的神明手中把人給偷了出來……
他怎麼就沒死呢?
這是奴良滑瓢十分費解的一件事。
「因為神明還在沉睡啊。」五條鏡給與了恰當的解釋。
當然這解釋並不能滿足奴良滑瓢的好奇心。
「那你得小心啊,小心醒來後的神明。」
雖然如此衷心奉勸,但五條鏡不以為然的表情還是讓奴良滑瓢頭疼。
「哦,這事啊,那就等神明醒來再說了。」
奴良滑瓢的頭更疼了。
「還得小心麻倉葉王啊。」
五條鏡露出一個笑容,「麻倉葉王嗎?他還在地獄待著呢。管不到這裡。」
麻倉葉王死後轉世為帕契族人,拿到了五大精靈之一的火靈,本來是有機會贏得通靈王大賽的。結果大賽期間遇到了一點點的小問題。
天空中突然出現了半個巨大的黑色不明球體,還自帶詭異的觸/手。明顯是從異空間穿侵略至此,但身體只侵略到一半,就卡住了。
那不明物是具有生命的,黑色的觸/手在不斷吸收世間的生命力。當時參加大賽的通靈人所持有的巫力也在不斷減少。
如果不加以阻止,使得這個黑色的不明物成功侵入這個世界,那麼這世間所有的一切都將被黑暗籠罩。
於是為了將這個不明物趕出這個世界,當時參賽的所有通靈人只能暫時大賽延後,首先打敗侵略者。
然而延後的大賽終究未能再次舉行。
那屆的通靈王大賽全軍覆沒。
奴良滑瓢:「……」
他突然有種感覺,源賴光與嬋夫人的感情如此艱難,想必就是時運不濟了。
五條鏡這個人直接撿漏。
「好久不見啊,嬋夫人。」
奴良滑瓢嘆了口氣,然後滿臉笑容地朝阿嬋打招呼。
見阿嬋露出疑惑的目光,奴良滑瓢的瀟灑的笑容頓時有些崩裂。
「誒誒誒這表情是怎麼回事?」奴良滑瓢有些慌,他摸摸自己的臉,「難道是我現在太風流倜儻,所以嬋夫人認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