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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惜那香囊的奇妙之處,只問道:「那是怎樣的香味?」金蘭沉思道:「有些像桃花,又有些雨天過後的芳草,是一種你一聞到便知其特殊的味道。」我點點頭,未再幻想。想起輓歌多日異常的事,便問了關於輓歌的事。
未想我一問,金蘭便沉聲道:「輓歌,要離開這裡了。」
我忙問道:「離開?去哪裡?」金蘭見我慌張,道:「別慌,輓歌早猜到你會發覺,只交代我說若是你問了,便全都告訴你。」
我靜靜聽了金蘭說,才知曉,我走以後,閣主便單獨召見了輓歌,懲罰了她的縱容與失職,後來幾日,閣主忽然召輓歌,說是要派人去月鎮幫忙,輓歌未說清去做什麼。但是輓歌是主動答應的,具體什麼緣故,金蘭也不知。
我與金蘭隨意聊了些事,便出門來。
我在一樓大廳處遇到了坐在角落,四處環視的輓歌。
我坐了過去,她看了我一眼,便淡然的笑道:「你應是都知曉了。」我有些生氣,氣她不早些告訴我,氣她什麼都不說,就要隻身去月鎮。便道:「我是來聽你親口說。」她笑道:「我是要親口說給你聽。」
說完,她長嘆一口氣,才緩緩道:「我聽聞你前段時日,流落到了月鎮,在月鎮被困,對不對?」我不知她怎麼知曉的,只點點頭。她問道:「你往日在月鎮,可有見過一個男子,是月鎮的主事。」
我點點頭,想起那個想要改變月鎮,對月鎮有特殊情感的男子。
輓歌笑道:「你聽我說之前,先聽我講我的故事。」原來,很多事情,都是命中註定的。輓歌原是月鎮出生,在月鎮長大,她與那個男子,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後來輓歌十三歲時,本要與男子訂婚,但恰巧遇叛亂之災。
那時四處荒亂,輓歌父母做的是行商生意,月鎮地處各個交界地,其實最為紛亂,輓歌父母決意搬家,帶著輓歌連夜離開了月鎮。後來輓歌父母因奔波勞累,也在輓歌進了環採閣半年不到,還是個小雜役的時候,帶病身亡。
輓歌後來,再未見過那個男子,也未聽說過,關於月鎮的訊息。
她當上管事後,也派人打聽過,但似乎被什麼勢力封鎖,月鎮的訊息幾乎都探聽無果。在輓歌快放棄的時候,她透過閣主知曉了月鎮如今的境況,也知曉了我在月鎮被困的大致情況,她想見那個人一面,她想,回去那裡,和那個人一起,恢復月鎮以往的平和。
聽她說完,我忽的十分理解她,只覺得這般樣子,是她心中所想要去追求的。只道:「你萬萬要保重,以後,還要回來。」輓歌眼圈有些紅,但她不會這樣子就哭,便道:「你也是,保重。」
等我們聊完出門去,見金蘭和江吟恰巧從樓上下來,見我們坐在外側廳,忙叫道:「閣主來了,拜堂快開始了。」我同輓歌一同出去正廳,見沈若坐在正前方的主位,今日他一如既往地黑色衣裳,見了我,微微抬了抬眼,朝我使了個眼色。
我本想隨意找個位置坐下,但無奈金蘭讓我坐在另一個主位上,先是拜了天地,到拜高堂,不想他們轉過來這邊,江吟行了禮,道:「我與金蘭無父母,今日高堂之禮,便是將所有感謝之人統統拜過。」
說完,他們先朝沈若行了禮,而後江吟道:「殿下,謝殿下恩准我們成婚,賞賜眾多,一拜殿下。」沈若點了點頭示意,未料江吟他們便朝向我,行了禮道:「竹城姑娘,謝你照顧金蘭與我,處處著想,二拜姑娘。」
我見金蘭的身形有些抖動,忙扶起她道:「今日大婚,不必那麼嚴肅。」我坐了回去,見他們又拜了輓歌,以及環採閣眾人,才進行了下一項禮。等左右結束了,已不知是什麼時辰了。
我到處做了告別,同沈若沈玉書一同乘了馬車回到府上,等走到書房門口,我拉住沈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