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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帶著你的兩個兒子安安靜靜的呆在帝都,關注你小叔的一切動向,等鑑定結果出來之後,我要去一趟西川。」
「知道了父親。」
武修傑轉過身子,又低聲吩咐道,「聯絡黃沙,讓他命令老山鷹近期製造一起爆炸事故……」
「是,父親。」
「……雖然我們的手段是這個世界最先進的,可是華夏國卻也非比尋常,不要大意,也不要低估了他們的警惕性和能力。」武修傑低聲的囑咐道。
武鵬一一點頭應下,又說了幾句話之後離開了書房,穿過了廳堂就是陰暗的院子,可他卻站在原地,然後按動了旁邊的一個東西,緩緩的,地面被開啟了,出現了帶著隱約光亮的樓梯,他下了樓梯,上面的石板又悄無聲息的合在一起。
這裡再次恢復了往日的靜謐。
也許這是一個註定不平靜的夜晚。
遙遠的北城,距離喬家大隊五公里的連江屯。
儘管是夏天,可勞動了一天的人們也早早的關燈睡覺。
農村夏季的夜晚並不平靜,河溝裡有青蛙在呱呱亂叫,昆蟲在嗡嗡的鳴叫,有的時候大黃狗也會跟著狂吠。
不過這依然不影響人們進入甜美的夢鄉。
在屯子北面有一戶人家,大門緊緊的關著,這是五間半泥半磚的房子,這樣的房子在這個屯子裡算是中等人家。
此時,房門也是緊緊關閉著的,從外面看不到一點燈光,可是屋子朝北的一個房間卻點著油燈。
這間屋子並不小,北面的牆上放著一個紅木的大櫥櫃,上面供著一個蛇形的塑像,前面供奉著香火。
靠門是一鋪炕,一個滿臉皺紋的老太太盤腿坐在炕上,而地上站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他們都看著躺在炕上的一個人。
準確的說是一個年輕的姑娘。
她面板蠟黃,骨瘦如柴,刻薄的三角眼,閃著陰毒的光,死死盯著老太太,嘴裡陰測測的說道,「奶,我等不了了,如果你還不能讓我達成心願,你滿門二十多口都會死絕的。」
站在地上的男人眼睛裡閃過一抹驚恐,但他卻不敢說話。
坐在炕上的老太太看著躺在炕上的年輕姑娘,聲音沙啞的說道,「我也曾讓你達成心願的,可你自己不爭氣,為什麼反過來要報復我們,不管怎麼說這個家也是生養你的地方啊。」
「不要跟我說這沒用的,我落到今天這地步還不都是你們害的,我癱在炕上,活著都不如死了,我不好,你們也別想好過!」說到最後突然聲音尖利起來,就好像在她的嗓子眼裡,還有另外一個尖銳的聲音跟著一起嘶吼著。
整個屋子裡突然陷入一種無法言說的詭異之中。
老太太感覺一陣頭暈,就要朝炕邊倒去,中年男人連忙去扶住她,男人顫抖的聲音說道,「六丫,你別逼我們了,你就逼死我們,我們也不知道咋整啊……」
「你是韓香蘭的大哥,我奶是韓香蘭的娘,就算不是親的,那一家子也都該孝敬你們。」年輕的女子猙獰著臉色咆哮道。
原來這個老太太是韓香蘭的媽,就是賀家老太太給認的那一門乾親,她叫韓李氏,這個五十多歲的老人是她的大兒子叫韓大柱。
這個姑娘叫韓六丫。
此時,盤腿坐在炕上的老太太忽然睜開了渾濁的雙眼,眼睛裡閃過一抹犀利的光。
咬牙切齒道,「韓香蘭的那個賤貨,如果不是我,他們那個死德性怎麼能有賀修煜這樣的姑爺。」然後抬頭看向自己大兒子,「明天你去喬家大隊,就說我不行了,將韓香蘭接過來,等她生病之後,再讓喬青玉馬上回家。」
「這才對嘛,早就應該這樣做,如果不是你們攔著,喬青玉上次來看我的時候,我就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