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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茂保齋先生,裡面請。」
水鏡看著加茂保齋額頭一圈十字斑紋樣的東西笑眯眯地說。
……
後午,天氣燥熱的讓人想睡覺,睡覺躺在廊下,享受著美貌少年的捶腿服務。
「鏡哥哥,這個力度還可以嗎?」
少年空靈的外表讓水鏡心中默唸了好幾次,「這是我弟弟」,「很不錯喲,耀哉。」
捶腿的少年正是鬼舞辻耀哉,家中的三子。
「大哥經常看我的臉會怔忡呢,是因為我長得太像無慘哥哥了嗎?」
藥丸!產屋敷耀哉喊鬼舞辻無慘哥哥,這是什麼陰間劇情。
「真是奇怪,即使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也可以完全不像,我這個異母兄弟反而長得和無慘哥哥像是雙生子。」
別叫無慘哥哥了,求你。
耀哉的身體雖然還是不太好,但並不影響行動,比印象中健康太多。
「最近無慘的身體似乎好了不少,不過很久沒在白天看到他了。」水鏡意有所指地道。
可惜鬼殺隊的當主什麼都不記得,天真地說:「我也沒見過無慘哥哥,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傲嬌吧,很渣的那種。」
耀哉走後,水鏡鬼鬼祟祟地祭出望遠鏡之術……呸,血鬼術·冰之空陳……好像之前有叫過其他名字來著,水鏡想了想,算了,這個也挺好聽的,三代老爺子果然不行啊。各種意義上的。
冰之空陳緩緩顯現出無慘院落的模樣,由近及遠,阿香的身影出現了,她咬牙切齒地掃地,跟掃帚有仇似的刮著地面,烈日暴曬下不停地擦著虛汗,雪白的面板被曬成了小麥色,而不遠處昏暗的房子,巨大的樹蔭遮住半條迴廊,紙門的背陰一側,依稀露出只不見絲毫血色的手。
手的主人正牢牢盯著掃地的侍女,雖然努力擺出漫不經心的模樣,可哥哥已經看透了一切。
「進來,綺羅香。」
水鏡不住的點頭,他起的這個名字光是念出來都有檀香蔓延到鼻尖的感覺。
哦,冰之空陳經過一番改良後可以實時收聽聲音、錄音錄影都沒問題。
現在應該是冰之空陳·改了。
阿香無動於衷,仍然站在院子裡,水鏡掏出摺扇若有所思地扇著,奇怪,阿香既不離開也不進去幹什麼呢?
無慘無法出去到烈日下,她這麼挑釁無慘有什麼好處呢?現在變為究極生物(殘)的無慘可不是從前只能拿小型木器砸人的了。
鏡子裡的兩人僵持了一會。
水鏡忽然抽了抽鼻子,哪裡來的噁心的味道?
他掩住鼻子,死老鼠在那個死角里臭掉了嗎?
「鬥牙?」
他招呼坐在櫻花樹上的妖怪,銀白色的妖怪無奈地嘆著氣,認命地找了一圈不存在的死老鼠。
「我並沒有聞到奇怪的味道。」
嗅覺靈敏的狗都這麼說了……水鏡沉思,目光看向鏡子,恍然大悟,原來是戀愛的酸臭味,他擺出一副被噁心到了的神情,就無慘,也配拿戀愛劇本?
阿香啊,
他痛心疾首,是什麼改變了你的想法?說好的嫁給天皇奪取天下的野望呢?信長(女)和亞瑟王(女)都會哭的。
「啊」
水鏡忽然壓住膝蓋喊了出來,鬥牙王疑惑地側過金色的眼眸,像是詢問。
「我知道了!」
水鏡大為震驚。
「二設!是二設!」
「無慘一定給自己搞了三個唧唧!」
鬥牙王:「…………」
他不該對這個人類有什麼期待的,哪怕是阿路基。
從被他「撿」到到那天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