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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百花宴上,則是證實了他的猜測。
「若單如此,還不足以證明什麼,可中間宴會時,白臨淵作詩之後失手打翻了茶盞,中途離席去換了一套深藍色的衣服。」
第87章 魯莽
顧九並不知道此事,她那時候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白臨淵的身上。可現下聽得秦崢這麼一說,瞬間便回憶起了當天的事情,想到的卻是另外一個細節:「後來我迷路撞破他跟人那時候他身上穿的,是一套墨色的長衫!」
秦崢點頭,道:「不錯,那套長衫,是白臨淵去公主府時,便穿著的。」
若說先前秦崢只是猜測,那麼這套衣服,便為他提供了佐證。
有兩個白臨淵。
顧九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蹙眉道:「也就是說,宴會上作詩之人是白無淵,而那時候白臨淵也在府上,只是不在宴會;待宴會散了之後,白臨淵又著急去跟人幽會,並未跟白無淵碰面,故而不知道對方將衣服打濕更換掉了。」
於是,這齣了差錯的衣服便成了一個證明這是兩個人的證據。
「聰明。」
秦崢點頭贊了她一句,摩挲著扳指繼續道:「也因此,才有了今日這一出。」
事實上,在宴會之後,他還去查了白家,可卻發現白家的過往簡直乾淨的可怕,不是那種正經的清白,倒像是為了隱藏一些事情,而刻意粉飾太平。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特意今日大費周章的擺出這一齣戲來。
不止是為了這真假狀元郎,更為了另外一件事兒白家。
今日那春曉說,是一個遊方道士的判詞,說白無淵是不祥之人。但有意思的是,秦崢查到了一些東西,卻與她的話截然相反。
那不是遊方道士,而是,紅蓮教。
立足西楚百餘年,蠅營狗苟之輩,卻鬧得民間屢次不得安寧。
原本他們已經隱匿身形許久,不想,鬧了一出真假狀元的白家,竟跟他們有所關聯。
秦崢的指節在桌面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嘴角噙著一抹笑,可連笑容都帶著冷意。
顧九聽得他這話,倒是真心實意的誇讚:「世子不愧是大理寺卿,抽絲剝繭尋真相,厲害厲害。」
聽得她這話,秦崢的笑容倒是多了幾分,睨了她一眼,嗤了一句:「小馬屁精。」
她說起中聽話來,倒也像那麼回事兒。
聞言,顧九頓時有些不大服氣,道:「我是真心誠意誇您呢。」
她聽了這麼一出大戲,難得真心實意的誇一下秦崢,怎麼就成了馬屁精了?
早知道,就不該誇他!
見顧九這模樣,秦崢捏著眉心笑了笑,漫不經心道:「好,這誇讚我收下了。」
他笑時,眉眼都溫和了下來。
那是顧九鮮少見過的模樣。
顧九隻覺得他這個笑容,瞬間戳到了她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原先想要出口的話,卻是都嚥了回去。
好半日,才回過神兒來,又覺得自己沒出息,借著喝茶的動作掩飾著臉上的燥熱。
不過喝著茶,卻又想起白無淵來,因嘆了口氣道:「說起來,這白無淵也太可憐了。」
怪不得先前春曉要編排這麼一出杜鵑的戲呢,原來白無淵便是杜鵑鳥,而白臨淵則是喝心頭血的杜鵑花。
說來,這白無淵的確是個有本事的,一個被算出不祥之命的庶子,在家中步履維艱,卻非但沒有長歪,反而還成了驚才絕艷之人。
可他的命也的確不好,一舉奪得狀元郎,卻是為他人做嫁衣裳。
不止如此,還有他的臉
「也不知什麼人如此狠心,竟將他的臉給毀成那個樣子。」
平心而論,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