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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心言整個人都傻了。你說就說嘛,你還把韓大人扯出來幹什麼。
她趕緊看眼韓厲。後者毫無反應。
沒有動靜才有問題,若是不當回事,就該有反應才對。
柳南星見她不應聲,繼續說:「不知大人說的想尋保鏢之人要往哪去,若是同路,倒可以直接請他們幫襯,不必付酬勞。」
紀心言忙道:「有勞莊主費心,我會轉告我朋友的。」
她著重強調了一句「我朋友」。
柳南星笑笑,又說:「大人的朋友若想尋工,我這裡不合適,倒可以推薦其它地方。」
紀心言又是一陣道謝,連說不必了不必了她就隨口問問。
韓厲斜了柳南星一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紀心言趕緊給他滿上。
柳南星饒有興致地看看他們二人。
貌似疏離,暗藏親近……
韓厲這次帶來的人可有趣多了,不僅生活習慣與司使們大不相同,與他的相處方式也完全不一樣。
輕歌慢曲過後,是衣著暴露的勁歌熱舞,還有半蒙面紗扭著光滑纖腰的異域女郎。
直到月上三竿,一撥撥客人邀了美女入隔間小敘,場面才漸漸冷清下來。
柳南星步出雅間,招呼離席回房的客人。
韓厲又坐了會,也沒叫人,也沒叫酒,指尖打著節奏,彷彿還在回味剛剛的樂曲。
紀心言試著和他說了幾次話,對方都沒有回應。
她討個無趣就想離開,這時韓厲起身了。
見他要走,紀心言忙跟上,主動接過燈籠幫他照亮。
「大人是回院子,還是去會佳人啊?」她笑嘻嘻地套近乎。
沒得到回應。
紀心言撇撇嘴,緊跑兩步到他身邊,放低聲音。
「大人,我今天想著等事情了了,我肯定要找個地方過日子。到時候不能坐吃山空,總要有點營生。而且我一個女孩子,獨居不安全,這才想問問柳莊主工作啊保鏢啊什麼的。我沒有想離開大人的意思。」
紀心言很清楚,這通解釋和此地無銀三百兩差不多。
但以韓厲的頭腦,柳南星話一出口,他一準就猜著了,還是自己先服個軟更靠譜。
韓厲仍未說話,很快便回到小院。
守門的少年老遠看到他們回來,接過燈籠,開啟院門,一應熱水等早已備好,隨時可用。
眼看著韓厲要回房,紀心言受不住了,決定來個痛快。
她快跑兩步擋在韓厲身前,胳膊一伸攔住他去路。
「大人,那天我一時糊塗差點打了你。雖然最後沒打著,但我總歸動手了,要殺要剮你給句話吧。」她梗著脖子,「這麼吊著人太難受了。」
韓厲頓了兩秒,終於屈尊降貴地看向她。
被他這麼一看,紀心言又忐忑了,心想自己不該把話說太滿,萬一人家真的要殺要剮,那可受不了。
她訕笑兩聲,說:「大人,您心裡有什麼話就直說吧,要我怎麼做你才不生氣。」
她真誠地與他對視,對得眼皮都快酸了。
韓厲笑了下:「我沒有生氣啊,我只是在回味。」
不得了,他老人家終於肯說話了。
紀心言笑逐顏開,欣喜地問:「回味什麼?」
韓厲彎唇沉默著,片刻後忽地身體前傾,在她耳畔極輕極快地說了一句話。
「手感不錯。」
話一說完,他立刻直起身,從她旁邊繞過徑直往屋子去。
邊往回走,他邊在心裡默數著「一二三四五……」
紀心言原地愣了數秒,才把這句話消化完。
所以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