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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春侯嘴巴微張,一臉震驚,「蓉兒,這是怎麼回事?」
這一刻,如墜冰窟,賈蓉全身上下僵硬起來,臉色也白了起來,「父親,我…我……」
證據擺在眼前,賈蓉害怕極了。
看來自個的猜測沒有錯,慕念瑾道:「你繡了兩幅同樣的繡畫,提前把其中一幅損毀,又把另一幅拿給我看,然後你拉著我出去,把那幅繡畫放在了桌子上。」
「趕在賈芙來之前,你讓門口的丫鬟把這兩幅繡畫替換,賈芙來的時候,看到的是被剪碎了的繡畫。
好好的一幅繡畫被剪碎,這樣便順理成章嫁禍到賈芙身上。即便她沒有做這件事情,她也是百口莫辯。」
宜春侯臉色越來越青,他怎麼也想不到會是這麼個情況,「蓉兒,真的是你做的嗎?」
賈蓉嘴唇翕動,她想要狡辯,可她籌謀已久的事情,突然被慕念瑾在眾人面前揭開,這一瞬間帶給她的恐懼和害怕,讓她說不出一個字來。
見她這副樣子,宜春侯哪裡還不明白。
與此同時,派去盤問賈芙院子裡下人的管家也回來了,「稟侯爺,老奴去大姑娘院子的時候,經過後花園,見有兩個丫鬟鬼鬼祟祟在說話。」
「其中一個丫鬟是大姑娘屋裡的,叫玉瓶,另一個丫鬟是灶房裡打下手的,叫玉碗,面板幽黑,身材微胖。
想起慕小姐的吩咐,老奴把她們倆綁了起來,著重盤問這兩個丫鬟,最後,那兩丫鬟招了。」
「玉瓶誘導大姑娘穿了今天這件衣裙,而玉碗扮成大小姐的模樣,穿了同樣的裙子,蒙著臉,在屋裡放了蛇。」
宜春侯沉聲問道:「是誰指使她們陷害大姑娘的?」
管家頓了頓,才道:「那兩個丫鬟說是受了二姑娘的指使。」
二姑娘?
宜春侯難以置信的轉頭,「蓉兒,這可是真的,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賈蓉白著一張臉,邊哭邊道:「父親,不是女兒,與女兒無關,是那兩個丫鬟在汙衊女兒。」
賈蓉有什麼心思,本不關慕念瑾的事,她也無意摻合宜春侯府這些事情。
可賈蓉明知她在屋子裡,還授意丫鬟在屋子裡放蛇,這可不是慕念瑾能夠不追究的,「玉瓶之前是你院裡的丫鬟,她為何要汙衊你?還有,玉碗只是灶房裡的丫鬟,若是無人指使,她怎麼會拿到上等的布匹去裁一件小姐才能穿的襦裙?」
慕念瑾說到了點子上,賈蓉狡辯不得,她用力握緊雙拳,心裡的害怕越來越多。
慕念瑾不緊不慢的道:「平日你很是維護賈芙,今個,你一反常態,兩次三番指認放蛇一事賈芙所為。」
「若你與賈芙真是姐妹情深,怎麼你第一時間不去維護你姐姐,反而在推波助瀾?」
不見棺材不落淚,賈蓉一滴又一滴的淚珠落下來,「慕姐姐,我很是敬重你,不曾得罪過你,但你為什麼要和我過不去?」
「姐姐落水後性情大變,府裡的下人都說她是被水鬼附身了,那邪祟之物最是會迷惑人心,我看慕姐姐也被迷惑了吧。」
「好端端的,水裡怎麼會有水鬼呢?」慕念瑾輕輕笑了下,「若是有,那水鬼定是有冤屈,才會興風作浪。剛好定北侯在這兒,那我可要拜託侯爺去調查這件事。」
倒是聰明,江寒恕接過話,「是該調查。」
富貴人家多多少少有些上不了檯面的骯髒事,如果江寒恕真的調查了,揭露出一些陳年往事,實在劃不來。
宜春侯急忙喝道:「賈蓉,莫要胡說八道,哪裡會有水鬼!
不能再藉助鬼神之說搞事,賈蓉一顆心往下沉了沉,她極力狡辯,「慕姐姐,你說這一切是我籌謀的,我又是構陷姐姐,又是放蛇害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