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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灼桃覺得他估計就是這幾種死法了。
小白去了趟檢測中心, 回來時說:「任務還不合格,還沒有達到虐待命運之子從而使他得到升華的程度。」
季灼桃登時感覺了無生趣,丟下遊戲,躺屍道:「還要怎麼虐待?!他之前的經歷還不夠虐待嗎, 還要我去添火加柴?」
在季灼桃來之前,康奈爾·季星已經經歷了國破家亡、酷刑拷問,對血族的仇恨值早已升到最高。
小白:「……也許你可以去他面前多晃悠晃悠,把仇恨值刷高一點?」
季灼桃:……你說點人話吧,這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嗎?
但是這還不是他目前面對的最嚴峻的問題。
擺在他面前的還有一道難題,那就是血族都是要吸食血液的,而季灼桃自從附身到這身體上,就一滴血都沒有進肚子,現在餓的比同監獄的血族都要頭昏眼花。
已經半個月了,季灼桃的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必須要進食才行。
他從房間裡走出去,身形不穩,一路扒拉著牆,現在正是迎進新一批俘虜的時候,所以大家都去看熱鬧去了,監獄裡空蕩蕩的,一個人都逮不到。
拐過彎,季灼桃的雙眼越發腥紅,所看到的世界也逐漸失去了色彩——除了一切有血液的生物,他能看見血液的顏色,還有包裹著血漿的那層薄薄的血管,密密麻麻的血管非但沒有讓他感到厭惡,反而打從心底嚮往。
身體的本能逐漸操控了他。
見面前有個血族走過,季灼桃想也不想,就拉著那血族拐進牆角,露出尖牙咬上去。
然而季灼桃比這血族要稍微矮一點,而且又是他在裡側,高大血族在外側的姿勢,從第三者的角度看來,就很容易認為是高大血族挾持著季灼桃,正在圖謀不軌。
康奈爾·季星匆匆趕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他自己都不忍心虐待的冷漠但嬌縱的血族小俘虜,居然被隨隨便便一個俘虜這樣壓在牆邊肆無忌憚的欺負。一貫冷清的精靈王子此刻簡直牙呲欲裂。
他是讓玫瑰花精靈照看好小俘虜,不是讓她把人關進監獄裡,況且後天就要行刑了,他生怕小俘虜會被殺害。
可惜他還沒問過小俘虜的名字,無法透過名冊找到他,被俘虜的血族有數萬之眾,想從中找個無異於大海撈針。這些天康奈爾·季星一有空就會來監獄裡找,或盤旋在上空觀察,只要小俘虜能走出門,他就能發現。但他竟然一直沒找到他。
直到剛才,他盤旋在高空中時,偶然一瞥,發現了這個身影,他不會放過任何可能的機會,於是立即俯身衝下來。
精靈王子劈手將那血族砍暈,將裡面那個柔弱無助的小俘虜救出來,「你沒事吧?」
剛下定決心準備吸血,但牙齒還沒咬下去,獵物就被挪開了的季灼桃:??
「精靈王子?」季灼桃詫異道,努力把目光從精靈的頸部血管上面挪開,悄悄把尖牙收了回去,「你為什麼在這裡?」
因著這個變故,他恢復了些神智,心說,「穿上衣服的精靈王子更英俊了。」
「……」小白道,「你能不能別說的這麼有歧義?」
「我……」精靈王子卡頓了一秒,「你是我親自抓的俘虜,當然得由我親自處罰。」
季灼桃呆在哪裡都無所謂,只是說:「既然落到了你手上,就隨你處置,但是,我希望王子能先賜我一點血,否則我就要餓死在這裡了。」
餓死不至於,但是餓得陷入長眠倒是有可能的。
思量一番,精靈王子決定把自己手腕伸過去,給血族餵點血。
白髮血族有幾分猶豫的捧著他的手腕,有點不敢下嘴,但血管裡溫熱的血液太吸引他了,尖牙已經露出,他張口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