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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奄奄一息的流光沒事人一般站了起來,他的手中,是一柄魔息四溢的劍。
流光舉起手中的劍看了看,再抬眼看向臨雲:「棋藝不精的,不是我,是你。」
流光哼:「被魔息反噬?」
這你也信?
以他和燕霄的關係,就從來不存在魔息傷他這一說。
流光:「不過是閣下久不現身,我等做了這一局,請閣下儘早現身而已。」
雖然這「靈脈再斷、三界重亂」的局做得確實有些大。
但如果不夠大,眼前這位贏得不夠痛快,怎麼可能、怎麼願意主動現身?
要的,就是他露今天這個面。
臨雲斂起神色,目露森冷。
他看看劍,看看流光,很確定,那把劍、劍裡的燕霄,確確實實徹底墮了魔。
他的計策沒問題,棋步也走得毫無偏差,就算一切只是計中計,出錯的也只是沒料到流光沒被徹底墮魔後的魔息所傷。
不對!
臨雲眯眼看向流光手中的劍:人族徹底墮魔,怎麼可能還有正常的神識?不該像大魔閻當年那樣瘋瘋癲……
臨雲忽然不敢相信地看向流光:「你竟同和一隻魔……」
流光用上臨雲不久前的笑,反過來淡定地微微一笑:「雙修合籍,綱常之內。」
臨雲徹底變了臉,像是同為大能,十分不能理解流光的做法:「天道之下,凡塵之內,何樂不可得?為區區一人禁錮己身,是你我這等境界該有的覺悟?」
在旁人聽來,很有種替流光不值的味道。
臨雲又眯眼道:「還是說,為了對付我,你也可以無所不用其極。」堂堂大能,都能委身一隻魔了?
流光把劍舉起來,手心敲了敲,漫不經心地回應了臨雲的困惑:「不至於。」
流光歪了歪頭,很茶地微微一笑:「我就是純粹喜歡我的劍。」
劍身嗡鳴,像在回應流光。
與此同時,劍意與大能神魂合二為一,攜著劍尖的勢不可擋之氣,刺向臨雲。
【現世。】
比賽因臨時中斷結束,別說觀眾,被迫登出出艙的選手都莫名其妙。
回到大巴,很多選手已經從嘀嘀咕咕變成了罵罵咧咧。
唯有賀牧天一臉的神清氣爽。
菠菜提醒他:「哥,別這麼高興,其他人是被下線,你是之前就已經被淘汰了。」
賀牧天不為所動,繼續一臉神清氣爽:
淘汰?隨便吧。
已婚男人並不在乎。
他隨便菠菜說什麼,摸出手機,給江羽發訊息:老婆,開門,我現在回家。
金茂府。
江羽一手裝置,一手手機,無情回覆:合籍是合籍,以前是以前。
現代人是要領證才算結婚的。
賀牧天:現在領不了證,以前的合籍不算作廢。
江羽一愣,不能領證?
他退出聊天頁面,搜尋欄搜尋:男人和男人可以領證嗎?
搜尋結果第一條:兄弟,你在想屁吃?當然是不可以。
賀牧天已經噼裡啪啦發來了一堆:
既然是合籍關係,那財產就是共享的。
賀牧天:戰隊分你一半?
賀牧天:我工資卡給你?
賀牧天:還有名下房產?
賀牧天:喜歡幾克拉的鑽戒?
江羽來不及反應其他狂轟濫炸,只心道:他要鑽戒做什麼。
賀牧天:回頭給你定製把劍,專門嵌上面。
江羽:……不要。
賀牧天:好的,都聽老婆的。
江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