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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方宇瞅瞅鄭浩源,眨巴眨巴眼睛說:「上次爸爸把媽媽打的好多好多天都動不了呢。」說的是原主被打到肋骨骨折住院的事情,那個時候雖然沒現在大,但也記事了,對於媽媽住醫院的事情一直記著。
這樣就是鄭方宇仗著爺爺奶奶寵他才敢這麼跟鄭浩源說話,遇到老婆孩子一起打的,一般孩子都會害怕的躲起來,絕對不會招惹鄭浩源。
鄭北看孫子這樣回答,瞪了一眼徐梅說:「你少在他面前說這些是是非非,跟他說這個幹什麼。」
晚上鄭方宇在自己房間,躲在被窩裡用兒童手錶電話
給林酒兒撥語音,問她是不是打爸爸了。
林酒兒如實道:「是打了,不過是他想打我,我才回擊的,面對這種情況,我這屬於正當防衛,畢竟不能我老捱打吧,下次如果有人欺負你,你也可以回擊,正當防衛並沒有錯。」
鄭方宇懵懵懂懂的應下說:「那這次是爸爸的錯。」
林酒兒說:「哪次不是他的錯。」
「都是爸爸的錯。」
「本來就是。」倒不是林酒兒故意拉仇恨,教壞小孩子,的確本來就是鄭浩源的錯,原主有什麼錯,唯一錯就錯在遇到這種渣男,還當了全職主婦。
不過原主這小孩還挺有點意思。
鄭浩源哪裡咽的下這口氣,果然故意喝了幾杯酒,去林酒兒所在小區外面撒酒瘋,仗著自己喝醉了為所欲為,嘴裡念著林酒兒的名字,給她潑髒水,反正就是不讓她在這裡住下去。
林酒兒可算見識到了這油膩男的噁心之處,收拾東西,拎著行李,打電話給鄭浩源說:「別在那號喪了,我已經回家了。」準確的說回去的路上。
「回哪個家?」鄭浩源以為林酒兒不聲不響回到千里之外的孃家去了,正懊惱呢。
林酒兒這時故意甜笑著說:「當然是我們的家了,住單間哪有我們的三室一廳舒服,我太想念我們的小家了。」
「你終於想明白了?」鄭浩源醉醺醺的問她,透著「算你識相」的味道。
林酒兒溫溫柔柔地說:「我在家等你哦。」
等到鄭浩源打車回去,已經是半個小時後的事情,林酒兒做了一桌子菜,擺著酒,鄭浩源一到家就聞到了香味。
他這個時候酒也差不多醒了,本來就沒喝多醉,就是借著酒勁兒為難林酒兒。
鞋子都來不及換就走過去要抱她,林酒兒躲開了。
「先吃飯——」
鄭浩源聽話的坐到椅子上,直接端起林酒兒給他倒滿的酒杯一飲而盡,大概吃了一會兒,喝了三四杯後,林酒兒忽然把一桌好酒好菜給直接掀翻了,一瞬間屋內砰砰鐺鐺,碗筷盤子碎了一地。
鄭浩源顯然猝不及防,下意識怒道:「林酒兒你
是不是找死?」他認為是林酒兒故意給他不痛快。
林酒兒無聲地用嘴唇表達一句話:「你能把我怎麼樣?」表情挑釁。
這挑釁的表情,加上一張一合的嘴唇所表達的意思,就算林酒兒沒說出來,鄭浩源也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當下冷笑一聲抽出腰間的皮帶拿在手裡,準備狠狠地教訓林酒兒,打之前還先去把門反鎖,防止林酒兒逃跑。
林酒兒笑眯眯地看著拿著皮帶走向自己的鄭浩源,慢慢往後退。
鄭浩源看著後退的林酒兒說:「你往哪兒退,今天你哪兒都跑不了?」踩著一片狼藉繼續往前走。
然後他就看到退到房門口的林酒兒從裡面拿出了一個棒球棍。
林酒兒笑盈盈地說:「多謝你把室內監控拆掉了,不然我還不好動手了。」
接下來當然是兩級反轉,林酒兒動作利落的一球棍打在反應遲鈍的鄭浩源大腿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