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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浩源氣得拿起茶杯就摔在地板上,怒聲道:「林酒兒說要給鄭方宇找個新爸爸,她什麼意思,她個賤人有姘頭了?我就知道她想離婚肯定有內情!」
徐梅聞言心裡也是頓了下,如果林酒兒這個時候找個姘頭,她心裡肯定會不舒服,畢竟離婚證還沒領呢,但是小孩子說的話,大人當什麼真。
「小孩子隨便說說,誰知道是不是傳話過來故意氣你,你生氣就是著了道,你把孩子嚇到怎麼辦?」徐梅拉著孫子把他送回房間,讓他在房間裡自己看平板,回到客廳,把兒子拉到沙發上坐下,重新給他倒杯茶,自己去拿工具收拾地上的東西。
徐梅面對這樣易怒的兒子不是不累,但那是她兒子,她累也還是要收拾這亂七八糟的客廳,不然能怎麼辦。
鄭北迴來的時候,鄭浩源已經拿著徐梅給的幾百塊出去散心了。
鄭北說:「我剛剛路過老張家,老張說是不是浩源喝醉跟你吵架呢,聲音特別大。」
徐梅擺擺手說:「沒什麼事,就是聽到林酒兒說要給鄭方宇找個新爸爸,他生氣了。」
鄭北聞言哼了一聲說:「離婚證都還沒辦下來,就想找別的男人了。」作為男人,鄭北自然是站在兒子這一邊,很難與女性共情。
徐梅小聲嘟囔了一句:「那你兒子還沒離婚就找了個情婦,咋不說他毛病更大。」反正就是男的可以找,女的就不行唄。
鄭北橫了一眼老婆說:「你念叨什麼呢,大點聲。」
徐梅藉口廚房去端菜,不再回應,跑去廚房了。
過日子呢就是要難得糊塗,偶爾裝裝聾作作啞,這是徐梅這大半輩子得出的經驗。
鄭浩源出去依舊是呼朋喚友喝酒吃肉,喝得半醉後想起來林酒兒,忘了糟的打,怒氣沖沖的光著膀子就回自己家。
手上拿著跟從綠化帶找來的枯樹枝,氣勢洶洶,彷彿這次一定要把林酒兒打個半死。
鄭浩源開門的時候,林酒兒正在客房的桌子上對著電腦翻譯檔案,聽到動靜合上電腦走出來,順手把客房的門關上。
林酒兒站在走廊,剛好和走進來的鄭浩源碰了個面,鄭浩源砰地一聲把房門關上,脫掉鞋子,一手叉腰,一手拿著樹枝說:「你他媽是不是有男人了,那個男人是誰,說,不說出來,今天我打死你!」
林酒兒輕笑一聲,看著鄭浩源說:「你是要找哪個男人,我男人多了去了。」這話無疑火上澆油。
林酒兒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鄭浩源啊啊啊叫著衝過來要抽林酒兒,林酒兒抬腳直接揣在鄭浩源肚子上,鄭浩源被這一腳踹的腦袋更暈了,躺在地上,仍然叫囂著:「你說不說,我打死你!」
林酒兒蹲到地上,一隻手扯著鄭浩源的衣領子,一隻手拍了拍鄭浩源油膩膩的臉說:「我一週七天,每天男人不重樣,每一個都比你讓我快樂,就你那二兩肉一點用都沒有,三分鐘不到就完事了,真不知道你那情婦怎麼忍受的了你。」
「你怎麼變成這樣了!」鄭浩源想使勁兒卻被林酒兒死死控制住,怎麼都動彈不了,聞言憤慨地質問她。
林酒兒故作驚訝地說:「我現在這樣不都是跟你學的,是你先家暴,是你先出軌,你可以做的事情我難道不能做,沒道理的好吧?」
「你是女人,吃虧的是你!」
「笑死人,爽不爽我自己知道,吃虧這種事,不是爽了就行,所以有什麼吃虧不吃虧的,放心,我找的男人比你不知道高几個檔次,身材比你好不說,年齡還比你小,現在的年輕人可比你這種層次的男人疼人多了,真是見了還想見,每見一次都覺得比之前更年輕了,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身材比從前更好了,這都是被比你帥氣年輕的男孩們滋養的。」其實林酒兒並沒有見過任